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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有个盈盈骑马过,薄妆浅黛亦风流 3(2/2)

巴,用胳膊肘顶了一下雪云龙。雪云龙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直接无视了庞翔德,挠挠下巴,向采花女道谢之后,将酒一饮而尽。

“老大,我在临终前求求您老了,给我留点儿啊!”祁天垚挠挠下巴,抢过瓶子倒了半天,也都没倒出一滴酒来,只好失望地将空酒瓶还给采花女:“啊?你全喝完了?临终前也不留点给我!老大,你在我临终前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要不我再到家里拿一瓶来吧。”

雪云龙挠挠下巴,看了一眼百步开外的小屋,摇摇头:“我们还要赶路呢,就不用劳烦姑娘了,谢谢。”

“老大你拖我走干嘛?我在临终前还想借点水喝呢。”

“别耽误赶路。死小子庞翔德,你给我小心点你的脚!你要是踩死它,可有你好受的!”雪云龙挠挠下巴,拖起祁天垚,头也不回地河东狮吼。庞翔德不满地撅嘴,挪开悬空的脚:“不就是只快死的老螳螂吗?干嘛看得跟人似的?”

“虽然它年老力衰,会被你毫不费力地踩死,但它仍然是个勇士,是男人的就该像它那样,别当懦夫。”雪云龙挠挠下巴,一脚踢开庞翔德,托起外形枯槁的螳螂,放入花丛里,双手合十,低头一叩。

望着一行人的背影,其中一个采花女轻轻捏着一朵黄菊,看向旁边的人:“看他这般举动,他似乎是个尊重勇士与人才的王呢。姐姐,我们这样做真的对吗?”

“狼哥,你知道吗,刚才那两个美丽的采花女是鸩鸟的姐妹花。”雪云龙挠挠下巴,在赶路的同时仍不忘看书,左手还在黑狮的头顶上做敲键盘的动作。

“哦,鸩鸟啊。”祁天垚挠挠下巴,过了一下子才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着瞎了眼:“什么?!鸩鸟?!传说中成语饮鸩止渴里所说的鸩鸟?!”

雪云龙挠挠下巴,又翻了一页书:“没错,狼哥。的确是那种用一根羽毛就可以置人于死地的鸩鸟。她们给我喝的酒里就有这样一根极细的绒毛,所以我才没让你喝她们的酒。”

“从气味可得知,那绒毛就是来自于她们身上。”

“那你在我临终前干嘛不拦住老大?!”祁天垚挠挠下巴,气闷地抓住庞翔德的衣领,使劲摇晃。雪云龙挠挠下巴,立刻把书狠狠砸在祁天垚头顶上:“狼哥,你别忘了,就在几个月前,你还说我是五毒教主,百毒不侵呢。狼哥,不准欺负庞叔他孙子,小心庞叔削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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