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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金缕芳华怒难平,红颜原来是郎君 1(1/2)

“收拾好东西,马上离开,这里是呆不得了。”武滕凤回到房间,挠挠下巴,满脸冰霜地俯视坐在桌子边的乾炎雅。乾炎雅很利索地收拾完行李,背起武纡潆,跟武滕凤离开。经过柜台的时候,武滕凤挠挠下巴,见老板吓得躲到了柜台后面,很干脆利落地把一袋鲛人泪丢到他怀里。

出了客栈,街上的百姓一见到武滕凤,就齐刷刷地跪下磕头,乾炎雅很不解地拉拉她的衣服,凑上去小声问道:“小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见了你就下跪啊?”

“知道越多,死得越快。乾炎雅,不想死的话,就给老娘我闭嘴。”武滕凤挠挠下巴,用阴森毒辣的目光瞄了乾炎雅一眼,吓得他马上闭嘴。

“小主,给。我看你喜欢穿白色,我就自作主张买了一套。试试看合适不。”乾炎雅递过白色华服,有些脸红地低下了头。武滕凤挠挠下巴,比划了一下,叠好衣服:“不错,尺寸刚好合适。”

“那你干嘛还不换上?难不成你怕我偷看?”乾炎雅背过身去,武滕凤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乾炎雅的屁股上,赏了她一个精彩的狗吃屎,挠挠下巴,用冰冷生硬、阴森毒辣的语气说道:“乾炎雅,你自动卷成一团,用最圆润的方式给我滚,永远有多远,你就马不停蹄地滚多远!老娘我换不换关你屁事!要你咸操心!”

“姐姐,我睡不着,你唱几首歌给我听。”武纡潆赖在武滕凤怀里撒娇耍赖。武滕凤点一下武纡潆的额头,任由武纡潆死缠烂打:“你这丫头真是缠人,你也不看看我这衣服都给血弄脏了,还赖我身上。”

“我就要听!”

“好,我唱就是。”武滕凤给闹得没办法,轻启朱唇,唱起一首《发如雪》,眼神却黯淡下来。待到一曲唱罢,武纡潆还是不依不挠:“姐姐,我还想听。”

武滕凤想了想,再次开唱,歌声飘渺沧桑,如残月余辉那般哀伤凄婉。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唱着唱着,武滕凤慢慢低下了头,忽然抬头望着狼牙月,满目凄凉哀婉。

“姐姐,虽然你常常和老爸顶嘴,但是我知道你还是喜欢老爸的。你和老爸一样,除了写字画画,干什么都是用左手,戴一模一样的银色石英表,爱喝很浓的苦咖啡,爱吃的甜食只有糖汁凉粉和用糖新渍的荔枝,爱听同样的歌,爱看同样的书,在古文和历史方面很厉害······”

乾炎雅抱过武纡潆,哄她睡下之后,轻呼了一声。银狼竖起耳朵,从百丈开外的树下无声无息地飘过来,转瞬就已经大如烈马,用毛蓬蓬的尾巴盖住趴在自己腹侧的武纡潆。乾炎雅拍拍银狼的头:“好好照顾纡潆。”

武滕凤走进林中,坐在草地上,缩成小小一团,反射着残月余辉的白发就像瀑布一般,一泻而下,包裹住瘦削的身躯。乾炎雅按住武滕凤的肩:“如果实在伤心,你就好好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一些。”

“唉!”武滕凤咬住嘴唇,摇了摇头,抱紧肩膀,随后打开海贝,挑出一粒泛着古铜色金属光泽的奇怪种子,埋进了泥土,轻轻一弹食指,“以天之名,因地之灵,五行术法之木,起。”

茁壮的嫩绿幼苗破土而出,举起状如婴儿手掌的肥厚嫩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成长,繁茂的枝叶相互交错,形成天然的座椅。武滕凤挠挠下巴,坐了上去,整个身子缩在带着清凉水汽的枝叶里。

介于藤蔓与乔木之间的植物继续向月亮延伸,叶柄下长出无数拳头大的紫色花苞。在武滕凤一声击掌后,所有的花苞同时张开娇嫩光洁的花瓣,伸出沾满红色花粉的弯曲花蕾。花朵大如人脸,花心含露,唱着风一样飘渺不定、悠扬空灵的歌声。

武滕凤抬头望月,悠扬长歌,空灵地低吟道:“一轮秋影转金波,飞镜又重磨。几见玉盘自圆缺,何必沉吟忘飞回!斫去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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