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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吴使(2/4)

、孙皎次子。

今虽年不过二旬,但因其先父与诸葛瑾交情莫逆,故也与诸葛恪多有往来,此番便被孙权别遣为副职随佐,权当是历练一二。于情于理,无论身份还是地位,他都应得大汉礼遇,但今郑璞连个坐席都吝啬于他,自是怒不可遏。

“哼!”

一记冷哼,从郑璞身后传出。

乃是虬须近三尺的关兴,他正拄刀立于草席之侧。

闻言便瞋目而视,“南船北马,诚不虚言也!江东之人,不知牧马之地仅设马概与马奴之舍,竟无礼聒噪!你若贪酒肉之食、喜伎乐靡靡之音,径直归去成都寻大鸿胪署,我大汉尚不缺你一人食乐!”

“你!”

顿时,孙晞赤色浮面。

刚想再度争辩几句,却是被诸葛恪以目视制止了。

因为昨夜诸葛乔特地嘱咐过他,声称数日前关兴寻丞相请缨,充当此番洽谈贩马的副职。自然,源于昔日的襄樊之战,诸葛恪也能猜到关兴绝对是不愿意将战马卖于吴国的人之一。

如果放纵孙晞继续争辩,恐双方会不欢而散,进而让战马交易之事胎死腹中。

本就有求于人嘛,不应做意气之争。

再者,以关兴的身份,郑璞亦是让其站立于侧,孙晞候在旁又有何奇怪?

将方才的不渝之色尽数化去,诸葛恪笑颜潺潺,出言道,“尝闻贵国上下皆尚清简,以荣乐为耻。今得见郑君之宴,可谓传言不虚也。”

言罢,便步来入座,以实际行动缓和双方争端。

“呵,葛君乃妙人也。”

盛赞一声,郑璞也入坐,举起酒囊给二人皆斟满盏,笑语解释道,“非我有意苛于贵国,委实是牧马之地非待客之处。但若是在官署之处设宴,又无法让葛君亲眼目睹战马之姿,便只好出此下策。有所不周,但望葛君莫怪。”

话落,便举盏而邀,“葛君,盛饮!”

如此解释,让诸葛恪心意大为宽解,亦然喜笑盈腮而共邀,“饮!”

就是酒水一入口,便蹙眉呲牙。

马奶所酿的酒,太酸了!

至少,第一次饮的诸葛恪无法适应。

此子乃故作戏耍,让我现丑态邪!

心中泛起一缕羞恼,饮了半口便将酒盏搁置于案的诸葛恪,凝眸目视着郑璞。

却是见他面无异色的一饮而尽,放下酒盏之际,似是意犹未尽,还再度取酒囊而斟。

呃.

莫非是我多心了?

见状,诸葛恪心有所惑。

而郑璞斟酒之时,见诸葛恪的酒盏尚满,不由面露诧异而问,“葛君竟不善饮邪?”

当今世风,以善饮为豪烈之气也。

身为国使,哪有甫一沾唇便谦虚不善饮的?

诸葛恪微微摇头,笑语而答,“非也。乃不曾饮过此酒,故想细细品味一二。”

言罢,便举盏一饮而尽,将盏底示之。

至于腹中那股荡漾,那便是自身才知了。

“善!”

郑璞喜笑盈腮,大声而赞。

再度满斟后,便举盏而邀,“此马奶所酿之酒,乃西北甘珍也!难得葛君喜之,当再盛饮之!”

闻言,诸葛恪心中万般无奈,也只得咬了咬牙再度举盏,“盛饮!”

昂头,阖目,心一发狠

噫!

壮哉,尽饮矣!

只是他不知,立于郑璞身后的关兴,此时还别过头,借着垂目捋胡的动作,悄然掩盖了眸中的笑意。他第一次饮马奶酒的时候,那种感觉真不好受。今见吴使被郑璞捉弄,心中自然是畅快无比。

不过,诸葛恪终究是丞相之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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