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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我不会再走了(2/3)

圈,看那些病人从身边走,好像跟我不太一样,但行为又没有特别怪异的地方,跟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徐医生说他们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他们眼里看我们,跟我们看他们差不多。  蓉蓉的病房安排好了,我去给她交了费用,回来帮蓉蓉整理房间,瞥见一面小镜子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惨样。眼睛又红又肿,脸白兮兮的跟鬼一样,看不出个生气来,我还顶着这样一副样子去找蓉蓉,见了徐医生和周岩,真是丢死人了。  那天我回到家,打开门就看到沈易正在把蓉蓉转移给张婶,被我逮了个正着。  我当然没有带孩子回娘家,也不可能真的不让沈易抱乐乐,他毕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还那么黏他,我也只是说说气话罢了,沈易的当真让我的火气小了一些。  他见我没有提他抱乐乐的事,胆子就大了,当着我的面开始抱着喂奶,哄他,给他贴土豆片。  沈易对乐乐好,我就什么都不会说,而且舒心了许多。  乐乐的肿包小一点,晚上我本想让乐乐去主卧跟我睡的,但又怕打扰到他休息,碰到他,还是把他抱回了婴儿房,张婶在一边看着。  沈易去书房发了几封邮件,拿回来的那个档案袋也塞进了抽屉里锁上。  晚上我滴了几滴精油,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解乏,冲洗干净之后在照镜子,脸色被蒸汽熏得稍显得红润起来,看着好看了一点。  我从浴室出来,看到沈易靠墙站在窗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窗台。  以前这个时候,他会点一支烟,叼在嘴里让烟雾缓缓地飘散。我看着月光与灯光交界处的他,忽然有一点想念他的烟了,自己也想来一根,但又怕勾起他的瘾,学着他犯烟瘾的样子舔了舔嘴角作罢,拿吹风机出来插电吹头发。  我正拨弄着头发呜呜的吹,像是听到沈易说了句什么,把吹风机关掉,回过头去问他:“你说话了?”  沈易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没有。”  “哦。”我又转回来继续吹,从镜子里看到沈易一直在盯着我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把头发吹干了,梳好上了床,躺成了一个大字。  沈易问我:“找到秦蓉了?”  我闭着眼睛,闷声道:“嗯,她居然去省厅找秦爷了,真不可思议。”  “那是他的父亲。”沈易声音变得很奇怪,喃喃道:“自己的父亲,孩子不管变成什么样,都能记得吧。”  我没应声。  沈易自己想着自己的话,我睁开眼时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不安,他是怕乐乐会忘记他吗?  当一个人强硬惯了,你适应了他那副模样之后,他再露出脆弱的一面时,就会格外戳心窝惹人心软。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裹好了被子,悄声安慰了他一句,说:“会记得的,只要他的父亲心里还有一丝善念,他就值得被记住。”  沈易只要真的对乐乐好,那他就是一个好父亲,不管其他的,他是不是好公民,好大哥,好老板。  我们说到了蓉蓉,我又翻坐起来,问他:“蓉蓉变成这样,真的是因为你师父?”  沈易垂眼,“嗯,是有这么回事,三哥跟我提过。”  “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吗?”  “没人知道。”他说:“这不重要。”  “什么重要?”我挑了挑眉梢。  沈易看我一眼,“过自己的生活最重要,插手别人的事,最后往往会变的很麻烦。”  他说的也对,因为往往很多时候,就像走沼泽地一样,一点插手陷进去一点,就会很难脱身。有句话叫帮人帮到底,在我的理解里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儿,但我们常常会忘了,别人帮你一把,就已经很感激,至于帮到底,谁也没有那个义务这样做。  沈易问我:“你现在帮秦蓉,想过如果她一辈子都治不好,你怎么办吗?真的照顾她一辈子?”  我摇头,“我没想过。”  “可以想一想。”沈易说。  我叹口气,钻进被窝里,虚虚的说:“有件事没告诉你,徐医生怎么说见过你,人格分裂还抑郁症强迫症的,有这么回事儿?”  沈易沉默。  一般情况下,他只要不说话不表态,那事情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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