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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2/8)

就在他为难之际,宇文皓站了出来,语气不似往日的温和,反而犀利冷冽,“父皇圣明,宇文默忠心为父皇,几次不顾生死。皇位在他眼中,不及皇恩重要。更何况,下毒事件这两日一直在查,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宇文默与镇南候所为。更何况,在场文武百官都知晓宇文默与镇南候,二人若是真想下毒谋害父皇,又怎会如此轻易的被人发现?更何况,二人根本不可能下毒。至于为何会在南阳王府中发现了龙袍,从龙袍的尺寸上看来是属于南阳王的,更何况那北园是南阳王之前所做的院子。宇文默除了在梅园和前院休息处理公务,根本不会去北园。这是其一,更重要的一点是,南阳王若是别无所图,怎会趁人之危?!请父皇斟酌实情,证据,莫要冤枉了忠心的臣子。”

宇文默淡漠不出声。

谢元也站出来说道:“皇上,臣向来不看重权利,更不屑那下毒的小人所为,依照皇上对臣的了解,臣会是做那龌龊事情的人吗?如今就算臣说什么,皇上也不会相信。不如让宗人府的安大人将证据呈上来,这两日查案应该已经查清楚了。”

的确,如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虽然宇文默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文武百官却是迷糊的。如今只有拿出证据才是最好说话的。

宇文鑫和宇文袭见谢元和宇文皓二人如此沉着冷静,怕是已经掌握到了证据,只是,他们一直被关在大牢之中,能有什么证据?

其实,单单凭一个龙袍便能定了宇文鑫的罪,只是宇文默几人的最终目的并非是将宇文鑫就地正法,而是将宇文鑫身后的一头狼宇文袭揪出来。

谢元扫了一眼宇文鑫的神色,只见宇文鑫身形已经有些颤抖,耳根子处已经苍白了,谢元冷笑道:“南阳王在怕什么?无论这个龙袍是不是你的,出现在了南阳王府中,你就是有谋朝篡位之心!”

闻言,宇文鑫大惊失色的抬起头看向谢元,大声辩解道:“这龙袍不是做给本王的!”这一吼不要紧,但是却让心细的人听出了一些端倪。宇文鑫话音落下之后,神色便是更加难看阴沉,事关性命,他竟然没有忍住怒火,但他立即就将怒火掩盖住,心思也沉了沉。

“哦?不是做给你的,那是做给谁的?”谢元桃花眼中尽是寒雪般的笑容。

“本王不知。”宇文鑫立即低下头掩饰眼中的少许慌乱,不过瞬间便是掩盖过去了,反而是回答的十分冷静。

谢元回头看了一眼宇文默,只见宇文默对他摇了摇头,他便继续冷笑对皇上,“唯有请皇上明鉴。”

皇上挥了挥手,“安大人何在?!”

“臣在。”安槐从百官中走出,站在大殿中央,对皇帝恭敬行了君臣之礼。

“是你在负责下毒谋害朕和南阳王谋反一事,如今可有进展?是否除了龙袍一罪证后,还有其他的罪证?”皇上看向安槐沉声问道。

安槐恭敬回道:“龙袍是在南阳王府北园寻到。而当时南阳王妃似心中有鬼,让府中护卫将臣拦截在外,当臣将罪证拿到南阳王妃面前时,南阳王妃声称此事与她无关,全部是南阳王一人所为,根据臣多年办案的经验来看,南阳王妃定是知道什么。同时,臣也搜到了一些证据,证明龙袍是南阳王前日找京城的裁缝所制。至于宇文默与镇南候二人下毒谋害皇上一事,臣也在今日清晨得到了人证和物证。”

都有了证据?!宇文袭和宇文鑫二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安槐。以前听闻安槐办案神速,但是却没有想到能够在短时间内查出这么多,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悄无声息,除了心腹绝对不会有任何人察觉。若是安槐早有证据,怎会如此不声不响的在大殿之上才说出来?难道这是宇文默他们的计策?宇文袭感觉不妙,紧皱起眉。

而宇文鑫则是立即看向那沉默,但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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