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世界的症结（1/4）
利奥吐出的鲜血落在青石板地面上，微风轻轻抚过，鲜血慢慢晕开。
尽管卡玛泰姬中的清风十分和煦，但仍然无法驱散利奥看着莫度师兄冷漠的目光内心的冰凉。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莫度师兄？我做错了什么吗？”利奥挣扎着站起来，半跪在地面上。
“不，利奥，你什么都没有做错。要怪就怪你是一个法师吧，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卡玛泰姬最强的法师。”
莫度师兄仔细观察了一下利奥此时的状态再确认，他真的已经完全失去抵抗能力后，眼中的冰寒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惋惜。
“不要这样看我，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我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背叛卡玛泰姬。”
莫度师兄上前一把搀起利奥，扶着她，让利奥坐在治疗室前的石阶上。
他上下打量了利奥一番，如释重负的轻轻叹了一口气。
在他回到卡玛泰姬之前，可从来没有预料到过事情会慢慢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在这个短暂而又漫长的过程中，莫度本身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你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可以告诉你，因为我找到了这个世界的症结。”莫度师兄的眼中放出一股坚定的目光，这样的神采利奥在之前的时光中也经常看到。
每当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时，都意味着他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会无比的坚定，就算是至尊法师古一，他的师傅，都无法阻止。
“在师傅去世后，我常常在想，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世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人们要遭受这样的苦难？”
莫度师兄慢慢讲述着自己心中隐藏了好几年的，无人诉说的想法。
“这些想法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拷问着我的心灵。
我在卡玛泰姬无法得到答案，再这样下去我就会被自己逼疯。
所以我选择到人世间去游历，去芸芸众生中寻找属于自己的答案。”
莫度师兄一边说着脸上一边慢慢变幻出一股赤诚的神色，“在这件事上我骗了你，利奥。我已经找到了答案。”
“可这与今天你袭击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可是最要好的师兄弟，莫度师兄！”莫度师兄的这些话没有解答利奥心中的任何疑惑。
“因为我发现，这个世界上之所以会出现这么多意外，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法师已经太多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终于发现，法师的真正目的就是扭曲事物本来的形态。
偷走自然的法力，违背自然的规则，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此。
就像斯特兰奇，他原本就应该双手残废，却凭借着从世界中窃取的法力恢复如初。
法力的存在自有它的意义和目的，我们这些法师却无耻的将它据为己有，去实现自己内心渴望的东西。
你不觉得这样太自私了吗？
一个两个法师还好，浩瀚的时间可以包容他们。但现在的法师真的太多了，每个人的人心都是不足的。
欲望无穷无尽，这个世界无法承受这么多的法师。随着他们的实力越来越强，他们所渴求的东西也会越来越多，就像我们的老师古一和卡西利亚斯。
你不觉得黑暗维度的入侵是完全由于他们对力量的渴求引起的吗？你不觉得这样的灾难是世界对法师的报复吗？”
随着莫度师兄自己的讲述，他的情绪也慢慢变得激动起来，最后几句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
“所以你就决定对我们出手了吗？怎么？你要杀了我们吗？”利奥原本注视着莫度师兄的眼睛低垂了下去，原本就苍白的面色更显得黯淡了几分。
听到利奥说的话和他语气中的悲哀，莫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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