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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御史(2/3)

头上泼这种脏水?

她恨得牙痒:“我就知道那毒妇不会善罢甘休的,如今为了银子,她已经连脸都不要了!”又骂那御史:“即便是闻奏事,好歹也先去打听一下真假,怎能凭旁人几句胡言乱语,就在御前胡吣?!”

赵玮板着脸对她说:“祖母,只怕那御史也未必没有私心,您难道忘了,广平王连家门都不出,还有人盯着他不放呢?有些御史为了求名,哪里还管什么真假?只要抓住把柄,就要把人往死里参,参得人越惨,他的名声就越响亮呢。最可恶的是,他要求名,却又没胆子招惹真正有权有势之人。明知我们家除了一个空头衔,什么都没有,得罪了也不打紧,这才来参的。否则满朝武,有的是位高权重又一堆把柄的,怎不见他去参?”

赵琇心急地问赵玮:“哥哥,你先别管那御史如何了,新皇怎么说?他听到别人参我们,是个什么反应呢?”

新皇的反应倒是很平静,朝臣们有不少为那御史的举动和参奏内容惊讶的,他反而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既不说那御史参得好,也不骂他参错了,又不接话,就这么把人晾在那里,先问旁人都有什么事要上奏。

百官见状,也不知新皇的心意如何,便先把各自要奏的事奏了,任由那御史一脸正义状地跪在那里。虽然各人心中都有计较,但没有人吭声。那御史被晾了半日,没个人搭理,膝盖和后腰渐渐有些受不住了,额上、背后也不停地冒着汗。他心里认为新皇这是要敲打他,多半是不认可他参奏建南侯了。这是要偏着勋贵那边么?他咬了咬牙,决心要再开一次口,便要打断户部尚书正在上禀的话。

就在这时。他的老上司眼疾手快地将他按住了,总算没让他做出得罪人的事来。

那御史还觉得不满,悄声质问:“大人这是做什么?”

他的老上司也同样压低了声音问他:“你犯什么糊涂?建南侯不过是个少年,又无官职在身,除了一介虚爵,啥都没有,又不曾有恶行。还曾经立过救驾之功。你参他做什么?”

那御史却是个孤介性子,不以为然地扭过头:“他做了恶事,我自然可以参他!大人怎么也畏惧起权贵来?莫非忘了骨二字?”

他老上司听了这话。被他的臭脾气噎得够呛,也没好气地丢开手,懒得理他了。

新皇就这么把人晾了一整个早朝,那御史两次三番想插话。奈何新皇不接话。即使被他打断了,也仍旧继续原来的谈话,他也不敢做得太过,怕被冠上个御前失仪的罪名,就这么跪着熬到了退朝,新皇才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你随朕来。”总算是给了他一个回应。

那御史就这么一瘸一拐地跟着新皇走了,朝上诸臣见状都议论纷纷,柱国将军曹泰和见状不妙。下朝后回到家里,见到赵玮穿了新衣来寻朋友说话。便把事情告诉了他。

新皇从头到尾都没对这件事有过任何评论,但瞧他对那御史的态度,似乎并不认可,想必建南侯府应该还是无碍的。但没有定论,赵家祖孙还是免不了担忧,纷纷猜测,新皇把那御史带走,私下说话,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官员中想知道这个答案的人不在少数,许多人都有意无意地留意着宫门方向,直到半个时辰后,那御史满头大汗、失魂落魄地从宫门出来,众人才有了个更清晰的猜想。

这御史定是踢到铁板了,新皇肯定不认可他参奏建南侯府的行为呢。想想也是,建南侯虽然年轻,但他这爵位本就是该他得的,若不是大行皇帝糊涂,被朱丽嫔、颖王等人的谗言迷惑了,赵玮早就袭得爵位了。他一家立下大功,把太子从万分凶险的境地救出,又平安送回京城,方有如今的新皇登基。如此大功,只是得到了本来该得的东西,又低调本分,新皇想必对他家也宠信得很。新皇登基尚不足百日,就有御史对从龙功臣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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