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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不能同生但求共死1(1/2)

为何他要如此绝情绝义,说出这么一番令人痛心的话来,其实她不过是想要告诉他,她有了他的孩子,仅是如此而已。

如今看来,不管她此刻说什么,对于他来说都是白搭了,只因他的心里从未有过她,他不过是奉命于林笛之命而已。

但是明明早已经知道的结果,但是在他亲口道出来时,却仍旧是如此的痛心?为何?

还是终究她不过是一个凡人,白泽兰说的对,在别人看来,她是如何强势、冷漠、淡定之人,但那不过是她留给世人的一个虚假的表象而已。

那也不过是她为了保护自己所设下的一个伪装而已,其实她与任何常人无异,她有喜怒哀乐,她有悲欢离合,她亦有属于自己的情绪。

只是她很少流露,或者说,在世人面前很少表露而已,但并不表示她就没有这些感情。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男人最懂她,那这个人一定是白泽兰,所以在他面前,她从来没有半分的伪装,一直都是以真面目示人,因为在他面前,无需如此,只因他早就已经将她看透。

在她想休息时,她可以找白泽兰,在她不想再继续戴着伪装的面具时,也可以找白泽兰,在她的世界里,白泽兰是夫,但同时也是她最知心的朋友。

而眼前的穆枫,攻打西雄时,他可以挺身而出,为她挡玄逸刺过来的那一剑,若不是乌鸦的及时相救,他只怕早已经丧命。

他口口声声说,那是因为听命于林笛,可是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可曾想过,他可能会死,他难道事前也曾料到乌鸦会有能力可以救到他么?

若是乌鸦手术失败,等待他的只有死,他难道不知道么?

还有在被困山洞之时,他明明可以有很多机会将她刺杀,或者直接将她丢掷洞中不管不顾,自己回去复命,但是他也未曾如此做。

他日日下山,为她找寻各色野味,烤着给她吃,怕她寒冷,怕她口渴,去猎户的小屋里拿来铁锅烧水。

那样的细心、体贴,她不相信,那都是他在演戏,而且那夜在山洞之中,她明明记得,他眼底那一抹浓烈得化不开的情意,并非是装出来的。

一切的一切,都说明着,穆枫并不是他所表现的那般冷酷无情。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一直一忍再忍,未曾对他出手,想着他也是出于有苦衷,总有一日,他会明白自己的真实情意。

只是她没有料到,也低估了林笛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为了林笛可以放弃一切,甚至包括她...

在与林笛的较量中,对于穆枫而言,她输了,且是输得一败涂地。

望着眼前瞬间被悲痛笼罩的箫天歌,穆枫的心猛然一痛,似被许多根烧红的针猛力的刺去,那种痛,无法用任何一种言语去表达,能够说的,只是很痛很痛。

但是,事已至此,他又能如何?从跟随林笛那天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不能够由自己摆布,他也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一个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能够左右的人,谈什么感情?又何来能够让他人幸福?

他与箫天歌终归是有缘无分,若是再有下世,他倒是宁愿与她再续前缘,以还今世所欠下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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