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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臭棋篓子(2/4)

他更不知道惠儿与闾丘若琳这俩小丫头也跑去哪了。

孙骆涯背转过身,伸出双手在自己的脸上狠狠搓了搓。

“这一定是梦!”他肯定道。

如果说之前在山崖边见到的紫气大龙是梦,可梦既然醒了,那为什么这片星空的星辰还存在?

他记得自己是最晚回屋的,而且在回屋之前,是因为夜空的星辰正在逐渐消失。哪会如现在这般依旧璀璨。

可如果说现在这个是梦境的话,那之前他见到的紫气大龙是真实的还是梦境呢?

孙骆涯感觉自己的思绪有些乱。

他重新回到院子里,在小板凳上坐下。

不管如今是梦境也好,亦或是真实的也罢,他现在什么也不去想,就当是老天爷白白赐给他一次夜观星空的机会。

尔后,孙骆涯就一直这样观看着头顶的那片星空,他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只是每当他想要用心去记忆这片星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论如何去记忆,星空中的那些星辰仿佛会突然从他记忆中消失一般,让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可孙骆涯他也没有就此放弃,因为他发现自己头顶的这片星空不会消失,就好像自己当前所处在的这个世界,是没有白昼的,月亮与星辰永远不会消失,所以他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去记忆这片星空。

每当他的记忆中消失了许多星辰,他就又会重新将这些少掉的星辰加入记忆中,如此反复,一直到他的耳边响起了一道清脆的硬物触碰硬物的响声。

孙骆涯警惕地从星空中收回视线,体内的武夫真气也在此时被他强行提起,蓄势待发。

院子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身穿白净道袍的年轻道士。这名道士的眉宇之间,留有一颗米粒大小的枣红印记。身上穿着的那件白袍,在背心处,绘有着一张阴阳鱼交汇图。

如果说孙骆涯是男子女相的俊美公子哥,那这位年轻的白袍道士,便是一位长相俊秀的出尘散人。他那乌黑的长发尚未盘结成牛鼻,就如某些女子一般,在长发的末端由一条白巾扎束,倒是避免了长发胡乱披散的情况出现。

这名年纪约莫与孙骆涯相仿的白袍道士,正坐在一只石墩上,而在他的身前,则摆放着一张石桌。

孙骆涯不记得院子里有石桌和石墩,更不记得有这名年轻的白袍道士。

只不过种种诡异的现象让孙骆涯明白,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或许就与这名正端坐在石墩上,一脸认真地面朝石桌上的那张棋盘的白袍道士有关。

相貌俊秀、气质出尘的白袍道士,一手轻捻白子,一手轻提捻子那只手的衣袖,迟迟未曾落子,似乎是在考虑这一子应该落在哪里。

孙骆涯见他没有暴起杀人的意图,虽然心中依然是警惕万分,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位白袍道士所造成的,那他反不反抗岂不一样?

就好像人活在世间,老天要下雨,人就得逆来顺受,要么淋雨,要么想办法躲雨。

当弱者在面对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的强者时,除了逆来顺受之后被欺凌,还有就是反抗之后被欺凌。但往往都是逆来顺受者,有着更多的选择。而那些试图反抗的,则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孙骆涯想通之后,便有些释然。

他松掉了那口不太真实的武夫真气,然后从小板凳上站起身,缓步走了过去。

走进之后,孙骆涯才发现白袍道士正在专注的棋盘上,并无一子。

可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白袍道士会难于落子呢?

孙骆涯费解地站在一旁。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那位比大唐绝大多数国手的棋艺都要精湛许多的小姨,在与昔年有着兵圣一称的贾爷爷对弈时,都没有在开局的定式上思考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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