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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九十章(1/5)

老三姓邢, 单名一个弋字。他爸爸叫邢裕,算得上红二代。因为家里的老一辈曾经为建国立下过汗马功劳, 所以之后的仕途一直顺顺利利。家里又有些底子, 人脉广, 人缘又好, 于是在这个权利圈里混得如鱼得水。

其实邢裕路走得还算扎实, 因为本人也不是没什么本事的草包, 所以在上海工作期间为上海的发展还是立下了一些功劳。不过政治上有抱负,实际工作中又有建树的人, 偶尔脑子一抽容易走歪路。只是路走歪了那么一次, 要正回来就有些难了,得绕一大圈才能重归正道。

这也是他这几年低调行事不再爱往上争权的重要原因之一。再加上他家儿子对仕途这条路毫无兴趣, 他这个当爸的也就没了那种为儿子开疆拓土的冲劲。

不过你退到后头了,不代表官场里的对家不想着趁势排除异己,要不然怎么会有一朝天子一朝臣之说呢。权利么, 谁都想要,谁都爱争, 往往是斗得你死我亡才能在众生里跳出个拔尖的, 尤其是越往上, 那道就越窄, 门就那么小一个, 里头位子只有一张, 谁能进谁能坐全得看本事。

所以正真站在最上头的, 那得踩着多少人上去啊!

邢家最近这段时间挺衰, 国庆节前三天,巡视小组直接约谈了邢裕。这消息一出去,挺惊人的。官场上的那些对头都各自得意,对他的位子开始虎视眈眈;平时和邢家有那么点关系的又撇清了关系,隔岸观火;走得近的倒是没有落井下石,因为想着可能也要被约了,一个个的都在通气呢。

宋澜到北京的时间是九月三十的晚上,一下飞机原本以为路响又给自己叫了车了,没想到在到达出口直接见着了路响。

和上一次见又隔了十来天,这次一晃到人影,宋澜心里就一揪。

以前玉树临风永远飒爽英气的男人,这会儿有些颓废,向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发丝正凌乱无型地耷拉在额前,他眼底下留着很大一片青影,嘴角的胡渣也没剃,肉眼都能瞧出根根小刺来,眼神更是透着疲惫,看人都不聚光,就散在那,这样倒是有了分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味道。

宋澜三两步跑过去,也不管还身处机场,胳膊往路响的肘弯子里一拐,嘴上糯糯叫了声“七哥”,然后抬头看他。

路响一开口便是那种嘶哑到和磨砂纸磋磨东西时一样的声音,气流在嗓子里滚了滚,最后发了个“嗯”。他低头在宋澜额头上一啄,然后带着人快步往停车的地方走。

一到车上,就按着宋澜一顿吻,等吻得宋澜气都上不来时才放了人,油门一踩,离开了停车场。汽车上了机场高速也没直冲着家里去,挨着第一个口子他就下去了。

北京机场周边是野地,一到晚上乌漆麻黑没路灯的地方多,路响下了闸道,东拐西拐的把车开到了一处密林,车一停,整个人就罩了过去。

先是前戏,对着宋澜又亲又啃的,后来见宋澜有反应了,拿过他书包在里头翻腾了半天,找出那几罐没用过的启了瓶盖子往自己上头一抹,解了宋澜的裤子就往他后头的小口子里送。

路响的铁萝卜熟透时比小孩子的手腕子还粗,他们十几天没做了,宋澜那地方被他强行进入还会有那种带着撕扯的扩张感,又痒又麻又有些痛。

“嘶~”两人异口同声。一个是爽的,另一个当然是疼的。

宋澜是第一次玩车|震,很不得窍门,手脚也不知道怎么伸展,整个人被路响卷得和只熟虾似的,他腰部以下空架在那里支不到点使不上力,只能把腿搁在路响的肩膀和肘弯子那。幸好路虎的内车空间还算大,放下副驾驶的座位能腾出很大一块空间让路响这块头在里头扳着宋澜的身体活动,他也没客气,按着喜欢的体位,压着他连着晃荡了几百下。

都说小别胜新欢,这十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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