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商辂致仕(2/3)
很热衷,只想着捞一个身份,当官后享受“特权”为目的。而商辂才高八斗,身上有明显的士大夫作派,忠君思想严重,可是骨子里却有儒家不畏强势的傲气,结果得罪的人也不少,钱溥,字原溥,号遗庵,惟庆子,正统四年进士,授翰林院检讨,擢左赞善。修《寰宇通志》,历升侍读学士,修《大明一统志》,充副总裁。>
可以说钱溥也是一位大儒,文才不下商辂,可是用个人操守来说,远远不及商辂,在天顺元年钱溥曾经因未能升迁官职,作《秃妇传》来讥讽商辂。膏瑶请求恢复朱祁钰的王位,黎淳上疏驳斥,极力诋毁商辂。商辂都不与他们计较,对他们还是像平常那样。>
大凡文人之间都有不服气的一面,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人之间的争斗,往往是无预兆的,莫名其妙间就成了死对头。商辂的名声很大,三元及第可不是想有就能有的,百年来出一个这样的人,这也是商辂树大招风,更容易被人攻击的地方,反过来商辂在仕途上有点跟章子俊差不多,不争、不抢、不谄媚,所以说商辂跟章子俊之间的关系非常融洽,为官这么些年以来,从不为了自己升官去踩别人,哪怕是对头,就说刘吉见商辂子孙众多,感叹说:“我与您共事多年,未曾见您笔下妄杀一人,上天回报您如此礼厚,实是应该的。”商辂谦逊说:“只是不敢让朝廷妄杀一人而已。”而黎淳正好相反,你要说他心眼小,心胸狭隘吧,也不尽然,黎淳是天顺元年的状元,当初就授翰林院修撰,看看人家商辂不也就是个状元吗?却在入阁参机的路上了,黎淳内心就有一股子不满,所以利用钱溥的《秃妇传》取笑商辂。>
黎淳当年赴京参加礼试,同伴们恶作剧,唆使一妓女在酒楼呼叫他的名字,黎淳走上酒楼,从容吟道:“千里邀游赴帝京,忽闻楼上唤黎淳。状元自是天生定,先遣姮娥报我名。”这两首诗前者反映他人小志大,后者表明他科场夺魁的坚定信心。>
可要是黎淳当年没有考中状元呢?是不是说反映他才疏学浅,妄想科场夺魁呢?果然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
商辂致仕路经南京,昔日的政敌、同僚垂垂老矣,就说黎淳现为南京礼部尚书,钱溥为南京吏部尚书,不久也将致仕归古,人生就是一个大圈,经过这几十年来重新转了回来,“老友”重逢以往所经历的事不值一谈,就像是各自演了一出戏,有黑脸的,也有白脸的,更多的是嘘唏。>
在南京听到更多就是章子俊目前在庐州的所作所为,这一批“过来人”此时没有了以往“热衷对官位的渴望,南京就是一个朝廷官员养老之所,都看淡了人生起伏,为将来身后事在做铺垫,所以对章子俊在庐州不按常理出牌的“胡闹”是很宽容的,睁一眼闭一眼地看着。反正不管怎么折腾,只要不民乱、不闹饥荒、不出大乱子就好。>
通过民间和商人传递过来的许多信息,庐州似乎弄的有点出格了,有许多僭越的地方,还有一些破坏纲常的做法值得商讨,就委派了礼部给事中韦眷前去查看,而商辂却感到有点有趣,这个章子俊为官不温不火,还异于常人,总是有惊人之举,在去年针对换东宫的事上语出惊人之言,跟自己的理念是一样的,所以决定也想前往一观,最去会会这位小友。>
?目前的庐州,已经很疯狂了,“廉价房”虽然营造简单,去掉了所有的房屋外观装饰,比如翘角、雨楣、斗拱,却突出了实用性,大批量的建房所需成本也直线下降,水泥混凝土的加入使房屋建造更加省工,地面的硬化处理,显得干净整洁,如果自己有土地,想造一幢房的费用,算下来可以买二幢房了,现在的建房,只用房梁是木头,不用柱子了,全是水泥砖柱砌成,圆木的使用也直线下降,在古代,砖瓦比木头值钱的多,因为木头的价值不在本身,而在运输及木匠随后的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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