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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2/3)

楚王磕头道:“既如此,儿臣情愿拿自己的爵位,赎三叔的罪。父皇就让三叔留下来吧!”      皇帝又惊又怒:“你这是什么话,你吃错了什么药了,朕这般疼你,你却说出这种昏头的话来。”      楚王大声道:“父皇若真是疼儿臣,就当为了儿臣饶了三叔吧!大哥二哥都已经去了,三叔若再不保……儿臣做什么都无所谓,父皇、父皇的万世圣德不可有损哪!”      皇帝大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王缓缓地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连累了这么多人,儿臣有何面目存于世间!”      “啪”地一声,皇帝重重地一掌打在楚王的脸上,楚王的脸上,立刻浮起一道紫红的掌印。“你、你这孽障——”皇帝眼睛都红了,气也喘不过来,大声道:“来人哪!”夏承忠应声而入,皇帝指着楚王道:“德崇颠狂无状,将他给朕逐出宫去,关在府中,让人闭门思过,没有反省好,不准出来。”      楚王德崇的声音由近至远:“父皇,父皇三思——”终至无声。,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    皇帝跌坐在座中,喃喃地道:“你说说这小子,怎么这么气人。”      夏承忠小心翼翼地道:“恭喜官家,楚王仁厚,正是官家之幸,天下之幸呀!”      皇帝哼了一声道:“不能体察君父之心,倒为着个外人同朕胡搅蛮缠的。朕没被他气死就好了,还幸什么?”      夏承忠笑道:“楚王如何是为了外人,他不是说得很明白,是怕有损官家的圣德,宁可自己委屈些吗?只是他不及官家想得深远罢了,官家与楚王父慈子孝,都是为对方考虑多一些,为自己考虑少一些呀!”      皇帝看了夏承忠一眼,倒微微地笑了:“这孩子直肠热血的,是他的可贵处,也是他的不足处。将来的路,还长着呢,总得多历练一番,才肯晓事的。”      夏承忠应声道:“官家想得深远,楚王冷静之后,必会感念君父的苦心的。”      皇帝笑道:“承忠,你说话的口气,倒是越来越象继恩了。对了他呢?”      夏承忠笑道:“王公公送楚王回府了。”      皇帝微微笑了:“到底是他晓事。”      楚王府。      楚王德崇怔怔地坐着,听着皇帝派人宣布他闭门思过的旨意,只是嘴角掠过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      王继恩端了一壶酒来,放到他的面前,道:“王爷,没事就喝点酒来解闷吧!”      德崇看了他一眼:“你不打算劝我?”      王继恩微微一笑:“王爷的性子最象官家,你们俩都是何等有主意的人,哪是凭旁人的话可以改变的。”      德崇淡淡地道:“可是继恩你不同,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人。”      王继恩笑道:“再亲近,您也不可能为我改变主意,倒不如,作些别的有用的事,比如说,陪您喝喝酒!”      德崇长叹一声,心中隐隐作痛,王继恩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官家已经定了主意,再不是别人劝得回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力去保全现存的人。他摇了摇头,向王继恩举杯道:“说得好,咱们再喝!”   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多喝了几杯,两人都有了几分醉意,德崇击筑唱道:“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一股豪气上来,拨剑边歌边舞道:“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      王继恩于一边看着,心中亦不由地随着德崇的歌声,回到了那塞外战场。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德崇忽然长啸一声,将宝剑远远地掷飞,叹道:“我宁可在沙场上,与辽人一刀一枪的厮杀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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