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兄弟（2/2）
给她，柳清客哈哈一笑：“苏大夫，仙泉虽好，却不能喝太快，后劲儿很大的。”
庄子寻轻抚她的背，无声地把她的酒杯撤掉。
苏晓墨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柳清客才问起这段时间他们两个到底去哪了。庄子寻慢慢地说给他听，像是不小心进了结界，与里面的弃灵大打一场，又不小心出来了。他避开容川与灵韵生，是怕隔墙有耳，引来麻烦。
苏晓墨犹豫一下，向柳清客打听：“柳大哥，最近落仙宗里有没有抓过灵力高强的弃灵？”
柳清客想了一阵，摇头：“这么多年，我一向不管宗里的事务，一心在外游历。至于有没有抓过什么人，那就要问问清复了。不过，若是真被抓了，只怕……”
雪落的手一阵颤抖，柳清客十分自然地把手覆上去，见苏晓墨疑惑的目光，耐心解释：“夜深露重，许是太冷了。”转头柔声对雪落说，“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闻言，雪落起身行礼退走。
没多久，苏晓墨也离开了。
自此，苏晓墨成了绯霜苑的常客，每日必来，一来就要待到落日后才离开。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柳清复也是隔三差五地来。来了也不言语，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亭子里边饮茶边看书。
柳清客似乎不甚欢迎他，每次柳清复来了以后，兄弟两个都是远远点个头，就算碰见也只是打个招呼，极少坐下来聊天。
这绝不是亲兄弟该有的样子，苏晓墨回忆起之前，她记得柳清复似乎很听柳清客的话，为何现在竟然显得这样淡漠呢？
转眼，已过去半月。这日傍晚，庄子寻照例与苏晓墨、柳清客、雪落一同用晚膳。四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忽然柳清客将一盘糯米鸡挪到一边，念叨一句：“这个清复爱吃。”说完，他动作一顿，眉头一皱，深深叹口气，默默把菜挪回原位。
苏晓墨心直口快：“原来你们关系还是挺好的嘛，这些天我见你们不怎么说话，还以为……”
相处得久了，雪落的话也渐渐多起来。她笑着接话：“他啊，就是嘴硬心软。”说着，她故意压低声音，“他每年都偷偷给二公子准备生辰礼，不过啊，从来不肯送出去。还总是跑出去游历，几乎从不留在家里。”
苏晓墨疑惑：“这是为何？”
雪落忽地顿住，迟疑地看柳清客一眼，吞吞吐吐：“小时候，有一些误会……”
“那能叫误会吗？”柳清客蓦地拍案而起，“他，他做出那样的事，我接受不了。”说完，他起身离开。
苏晓墨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发脾气，疑问地看向雪落。雪落局促不安地看着他的背影，更是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庄子寻忽然说：“兴许是因为夺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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