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回 君一阵骂魏辅梁 继忠独战四梼杌(2/4)
逼帝,慑赐魏王,篡位之举有何异于胡亥、曹丕之人!罪恶深重,天地不容!天下之人,愿食其肉,寝其皮!宋江哥哥兴替天行道大旗,救民水火,天地见心。”魏辅梁喝道:”休得胡言,宋江若是忠义,莱芜、濮州、曹州、兖州之事如何说了,那些无辜枉死的朝廷命官之性命如何说了。再说我皇若不贤明,六贼何以伏法?道子兄若不忠心可见,何以朝堂纳服,四海何以安康?天下百姓何以安宁?“
李君一哈哈大笑道:“魏辅梁,君一在此设问,你若说顺天者昌,逆天者亡。陈道子自诩忠臣,沂州之事又如何说了!高封、阮其祥之性命又如何说了?私开矿罪又如何说了?刑赏黜陟,又何有做了?今幸天意不绝我梁山忠义之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皓月出山,引凤投林。四海义士,皆愿兴师讨贼。唐家寨救民水火,正一村拔除害民,召家村昏将魂归,蒙阴县七山聚义。你魏辅梁既只为一谄谀之臣,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安敢在行伍之前,妄称天数!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不过乃一山野腐儒,李应哥哥念你是忠厚长者,对你敬重有加,熟料你不思恩怨,只道助纣为虐!今日却还意图像那王景兴、徐虎林一般说出如此奸宄之语!老贼,你即日便将魂归于九泉之下,界时泉下又有何面目再见我先朝六位先帝!更又何面目去见李应哥哥之灵!老贼还不速速退走,图你一世苟且!”魏辅梁听罢,气满胸膛,一者天理昭昭,诛妖降魔。二者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三者轮回报应,魏辅梁如何不死?魏辅梁仰天大叫一声,面色登时雪白,两眼上插,身子往后,落马倒地而亡。官兵大惊,李君一挥扇叫道:“众位兄弟,拯救苍生黎民,当在此举!”众人听得李君一刚才慷慨之语,皆是踔厉奋发,殿清让、薛广基两员大将带头冲锋,杀入阵里,逢人便砍,逢马便搠,官兵前队早乱。栾廷玉、栾廷芳领兵合力挡住,大战一阵,根本不得半分便宜,僧继忠一骑当先,手中大刀无人可敌,其他好汉也是奋勇杀敌。眼下陈丽卿、祝永清、陶震霆皆在城内疗伤,阵上除了栾氏兄弟外就只有张应雷、邓宗弼、王洲几人并着御刀营余下几人,广大官兵早无斗志,人仰马翻,大败而逃。单靠这几人如何厮杀,只有一路败退之景。乱军之中,又不慎失了魏生踪影,官兵丢盔卸甲,众人马不停蹄逃回兖州城中,好在兖州城经先前陶震霆几番苦心经营,城上设施虽尽多次战败,却还完备无恙,梁山大军一时还是不得破城。しgㄚu.Π
李君一见这番兖州还是强攻不下,便传令收兵回营,转至营中,僧继忠道:“这陈道子几番败走都一直龟缩城中,兖州城城高壕厚,我军征战多久,儿郎们疲累不堪,不如。”李君一道:“哥哥休要乱说,胜机就在眼前,我军断不可在此时萌生退意。”僧继忠笑道:“我断知我君一兄弟心中所思,待让儿郎修整今日,明日一早我亲去城前叫骂,诱他陈道子出战。”李君一摇头道:“哥哥所言差矣,陈道子非是无谋之人,若是叫骂,他必不会出。”僧继忠道:“那该何所做?”只见薛广基走上前道:“先前广基受封殿前侍卫时曾偶然听得一大臣私语说眼下御刀营之人性情多是莽撞,少有沉稳,犹如一颗烂根空心树,眼见是壮实,若是搬上战场,则如一阵飓风,势必倾倒。”僧继忠道:“广基兄弟这话莫不是说要邀那御刀营的余下几人出来杀战?”李君一道:“陈道子虽是战败,却未伤及元气,先且铲除其羽翼为妙。”薛广基道:“哥哥莫急,此话也不可十分信,毕竟御刀营中广基只与李星将军有过交情,且现在李星兄弟已是不幸殒命。”说间,薛广基也不免哀伤前来。李君一道:“继忠哥哥。”僧继忠道:“君一兄弟,休要多虑,若无破釜沉舟之勇,何谈替天行道之事,不必明日,我当即出马!”说罢,便让小喽啰牵马抬刀而来。李君一急忙止道:“哥哥休胡说,项王虽有破釜沉舟之勇,却失于谨慎。我梁山必要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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