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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故人来(4/5)

下,“同样都是靳家的姑奶奶,你比靳欣不知优秀了多少倍。”

听琴脸红起来。之前竖起的尖刺不由得软了下去,转头过去避开杜仲柔得宛如浓硫酸一般的眼神。纵是钢铁的心,也会被他此时这目光给融化掉。

听琴有点不习惯,还是适应之前跟他对骂的过往。

“听琴你骂我卑鄙无耻,其实没错。因为我压根儿就不介意对你卑鄙无耻,但是我还不会过分到用这东西去威胁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拍下那卷带子,是想着,如果听琴你还不认,还想离我而去。那我就留着那卷带子安慰自己。之前的那一切完美如梦,我怕我会分不清那究竟是真实还是幻梦。用那带子证明,我曾经真的拥有了你……”

杜仲说着吸了吸鼻子,“你仿佛永远只是梦,总在我前方遥远处。无论我怎么用力,也总是到达不了。”

“听琴,就让我醉在那场梦里永不醒来,行不行?”

长长叹息犹如夜色里月光轻袅,柔曼,而尾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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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琴怔住,转头望杜仲。

那样阳刚的男子,此时借着夜色的遮掩,却仍可看见他面上一抹红。

“冷么?不冷的话,下来到海边走走。”杜仲伸手拉听琴的手。

听琴有点囧,指了指身上的羽绒被,“我就披着这个出去?”

“挺好。”杜仲眸子里含了丝微笑,“最新款的羽绒披风,多拉风多前卫。”

杜仲说着面上桀骜又现,“我的女人,谁敢笑?敢笑的,一缕拆掉下巴!”

听到这句话听琴终于忍不住笑开,“我自己笑啊,行不行?”真是服了,还以为他说有人敢笑,他就用刀剁、用拳头打呢,原来是拆掉人家下巴!这样的招儿,通常都是竹子那头公狐狸才会用的好不好,怎么杜仲这个强力型的,也开始用这样的损招儿了呀!

“你自己笑……”杜仲倾下了身子来,“那我不拆你下巴,罚你跟我舌吻一个……”

“滚!”听琴红着脸将杜仲推开,继而推开车门,“走就走,谁怕谁!”说着就裹紧羽绒被跳下车去,站在幽蓝夜幕下,笑靥如花、眸子如星璀璨。

杜仲也笑起来。像是有一朵花,从心底最深处,隐秘地、无声地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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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挽着听琴的手走在海边,听琴另一只手还带了点狼狈裹紧身上的被子。

“我还记得那一年,我第一次砍伤了人,那人被送入医院去,我吓得躲到海上去。”杜仲忽然轻轻说。

听琴挑眉。她认识的杜仲是有点好勇斗狠的,原来也有曾经胆怯的少年时代呀……听琴知,那是这个粗犷男人不愿揭开的疮疤;可是此时他既然愿意向她揭开,便是将她看做与生命同等重要的人。

听琴屏息听着。

“那个晚上海上一点都不安静,风很大。那艘船飘摇不定,我不停地吐着。一面还要努力转动收音机的调台,去听那个人到底是生是死。”

“那个晚上海天上的颜色也是这样。星星就在眼前,好像很近,仿佛伸手就能摸到。它们还全都倒映在海里,抬头也是、低头也是,让人有点一下子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然后眩晕感就更重,吐得就更难受。”

“那你后来用什么办法来克服这种眩晕感?”

杜仲没说话,指着海面上倒映着的远处的灯火,“你能猜到那些灯光都是哪里?”

“当然能!”听琴指着那串串灯火,“那是电视塔,那是国际会展中心……”

杜仲听着笑起来,顺手从海边捡起一块块鹅卵石,顺着听琴的点名,一个一个地打过去,将石子准确投掷到海面上那些建筑物灯光的倒影上。

“我当年就是这样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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