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2/4)
辈,正经算起来有一个还是任晋之的叔公。
任家的几位长辈在任晋之口中得知一切都是因容离,又晓得容离是商家未来家主的正室,所以除了对于这救命之恩的感激之外,还有这份尊贵,便是冲这一点,也值得任家深交,因此商议再三,便让两位算是在族中有威望的长辈与任晋之来一同道谢。
容离究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刚刚从兖州出来的小姑娘了,因此任家长辈们的到来,倒也没有让她敢到什么受宠若惊,只是有些意外罢了。
似乎因为有家中的长辈在,那任晋之也不如往日一般的自然,表情显得很是严肃,不过那目光却时不时的朝着容离这边偷偷瞧来。好像对于今日突然的登门造访,有些觉得对不住容离。
容离知道他们的来意,因此简单寒暄过几句之后,便笑道;“当下任家正得皇恩,其实大可不必来此寒舍。”她的话说得很慢,口气甚至是有些懒散,不同于一般妇人那般严肃的雍容华贵。她手里把玩着一只银质的拉丝镯子,细细的银丝有三千根余,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正好似那三千解不去的烦恼丝。她说到此处,抬起头来,手中的镯子递给了身后的沙玛瑶,然后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与你们这女王陛下,中间可是有些小过节的,此刻你们来此,若是叫有心人给提起,只怕会招来祸端。”
不想任家的两位长辈相视了一眼,其中那个任晋之的叔公朝着任晋之看了一眼,“晋之这孩子早与我们提过,自然是知道,只是夫人对任家有救命之恩,于情于理都该亲自来登门道谢的。今日已经算是晚来,夫人不怪罪已叫我任家无地自容,岂还能去害怕这‘避嫌’呢!”
这位年长的任家三叔公说到此处,想是因为年纪有些大,说话太快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抬起茶水喝了两口,容离倒是也不急,静静的端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的下文。只听他又说道:“晋之把汾城的事情与我们也说过来,这孩子向来是个粗心大意的,还多谢夫人能不嫌弃他。”
听到此处,容离忍不住的朝着任晋之看了一眼。任家算得上是世族,最看不起的就是容离这种小商贾,现在不会是要开始三堂会审,说自己将他们任家子弟带坏吧?
却不想只听那叔公继续说道:“从前是我等太过于迂腐固执了,但是经过此番风波,大家商量过后,待将户部那几个冤枉任家谋反的罪臣处理好了,便齐齐退出这官场,愿意回老家的,便可以去守着那几亩薄田,过些清闲日子,不愿意的倒也可以一如夫人般,骋驰与这商场之中,寻一处天地魅影。”
要从商?容离难免是有些诧异,甚至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却听任晋之的叔叔说道:“这官场之中,当真是厌了,风光时候谁人见都是笑容满面,受罪之时,却是个个冷艳横眉相对。”他说到此处,倏然站起身来,朝着容离深深的鞠了一躬,他本是个文人,穿着的正是那种宽大的袖狍,这一鞠身,那宽广的袖狍便微微扬起来,将他本来生得有些英厉的武官也衬托得儒雅了几分。然后满脸肃然的看着容离,“这个时候,站出来的只有夫人一人,也正是夫人将我任家于水火中救出来。”
任家的叔公也跟着站起身来,但见他朝着一同跟随而来的管家使了个眼神,那管家便走到跟前来,从袖袋中取出一封信笺递给任家的叔公。
容离正是好奇之时,那叔公已经走到她的跟前来,将那看似不薄的信笺递给容离,“晋之还小不懂事,能替夫人办事是我任家的荣幸,他却还拿了夫人的银子,实在是不该,这里”
容离大概明白他的意思,急忙站起身来,她觉得这任家也太认真了吧,救任家不过是顺手的事情,而且若不是有常欢最后的决绝跟着单嬷嬷,她一个人怕是要颇为费力了,可是现在她却捡了个大便宜,不止是这般,还要将她跟着任晋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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