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 狗咬狗,一嘴毛(5/9)
后厨看热闹的徒弟擦着汗走出来,暖昧地笑着问:“师傅,那个女人是谁啊?”
“贱货,鸡!鸡懂不懂啊?”
徒弟年纪不过十五六岁,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小花猫般的脸上,全是煤油和汗水。
“师傅,”徒弟指着门外停着的保时捷叫道:“那个女人怎么不把车开走啊?”
王恩龙定晴一看,来了主意。
他将吸了大半的劣质烟往徒弟的嘴里一插,蹭蹭蹭地追了上去:“姓戴的,你给老子站住,马上站住!”
戴玉没听见,此刻的她,除了满脑子,两个男女翻云覆雨的镜头外,什么都没有。
别看王恩龙肥得如一只待产的母猪一般,追起人来却不逊色。他三步两步便跑到戴玉的面前,像一堵门墙似地拦在面前,伸出手:“给老子交出来!”
什么?
戴玉抬起茫然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王恩龙。
王恩龙一把抢过她的LV包,从包里翻出挂着小饰件的车钥匙,在戴玉的面前得意地晃了晃,说:“这车归我了。”
戴玉这才想起去抢夺。可她哪是王恩龙的对手?
“你……。这车是我的,你不能拿走!”
“我呸!”王恩龙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臭贱货,三年前我就开着宝马满城跑了。是你这个臭贱货,不仅让我戴上绿帽子,还害得我倾家荡产!这车,算是稍稍弥补一点我的损失!”
又低吼道:“半个月后,不仅要给老子带来满意的答复,还必须把车子的转让材料给老子带来,少一件,你就等着到王八蛋面前去解释吧。”
说着,王恩龙摇晃着车钥匙,迈着外八字,像只企鹅似地往回走。
戴玉真是欲哭无泪。
走到小公园附近,戴玉再也走不动了,她的浑身上下,就好似被人抽了筋似的。
她瘫软地坐在树下的长木椅上。
浓郁的香樟树,在人行道的上方搭成了一道绿色的长廊。尽管处在寒冷的冬季,可四周绿色茵然,只是,暖暖的融融的阳光,冬日的阳光被挡在了绿色屏障的外头。
戴玉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冰窖里。
怎么会这样呢?出门的时候,不是阳光明媚吗?不是倍感温暖吗?
转眼间,没了阳光,冷风飕飕。
冰冷的手,下意识地将照片从包里取了出来。可不待看上一眼,又急急地塞回包里。
照片,仿佛是燃烧着的火焰,深深地灼痛了戴玉的眼睛,也让那颗自私残忍的心,开始颤栗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假如艳照门的主谋真的是吉米,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跟他,今世无仇前世无冤的,他犯得着这么费力地陷害自己吗?更让戴玉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的是,这照片如何远洋跋涉,千里万里地来到王恩龙的面前!
戴玉的下意识里,总觉得这事跟吉米无关。
那跟谁有关?
死去的凌微吗?似乎又扯不上她。那天,凌微留在山下的宾馆内,并没有随自己和吉米上山啊。
那天的情景,就象三D四D五D的影片,有声有色地在眼前播放了起来。
其实,吉米并不是个称职的导游,当他将戴玉跌跌撞撞地带到山顶时,暮色已将树梢给吞没了。
戴玉气喘吁吁地扶着一棵橡树站稳,环白雪皑皑的周边,心内仿佛有只小鼓似地在乱敲,忐忑不安。
跟吉米单独在一个这样独立这样安静的所在,欣喜。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处在,又让戴玉产生一丝恐慌。
吉米不会对自己……吧?
吉米似乎看透戴玉的心思,在她被山风抚冷的额头上温柔地一吻:“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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