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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5)

这天晚上,裴兆刚刚见到两个新人儿,便被水溶身边的侍卫从卧房里拖起来的,也没人告诉他是怎么回事,只是说王爷的钧令,立刻回营。

那裴兆也是久经沙场的人,见此只道是出了什么事儿,分毫不敢怠慢,披挂了,立刻连夜出城,及至到了营中,还是一片黑夜,却并未见到水溶,正在纳闷,魏子谦着甲过来,严肃的一抱拳道:“裴将军,王爷有令,令你我集合兵马,强行五十里,选拔体能优渥者,天亮之前,必须回到营地。”

裴兆有些意外,这着急上火的把他连夜拖来,就是为了强行军?军将有别,其实这些事以往都是底下的参将副将领着进行,可是为何这次要他亲自去?

魏子谦看出他的疑惑道:“王爷的意思,所有将帅都必须同去,无论兵将,一视同仁,若有体能不支者,立免之!”

裴兆也就不好多问,点了点头:“遵命!通知下去,立刻开拔。”

半个时辰之后,便看见北军营中现出奇景,所有人都脱了铠甲,打着赤膊,风风火火的奔跑在山路上,看不出谁是兵也看不出谁是将,就连他们文绉绉的副将兼军师的小诸葛都不能幸免。

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人才浩浩荡荡兼七扭八歪的回到了营地,而这时候,水溶已经在营中了。手下的亲兵一字排开,对合格的登名造册,对体力不济的,若是兵,着令其加大练兵的强度,而对于将率一级,就地免任,退为校尉,和普通士兵同吃同住,待跟上来之后再做升迁。

那裴兆倒是没什么,跑了一圈下来,仍然是生龙活虎,过来跟水溶复命,水溶却将刚呈上来的册子摔在他怀里:“自己看!”

裴兆看他脸色愠怒,不知是怎么回事,连忙翻了翻,却也就吓了一跳:“这……”

这一次,被免了的将率竟然多达五分之一,其实,北军素日训练的强度,本就比大周其他师要高出许多,可以说,能在这里的都是军中的骄子,却是被水溶这一通拉练下来,批的体无完肤。

裴兆虽然觉得憋屈,却不能说王爷过苛,只能骂手底下的人不争气:“王爷,末将令他们再练练!”

“裴兆!”水溶厉声道:“你也算是刀头上踩过来的人!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本王要的这些纸糊的泥捏的做什么!从京畿附近随便拉一营人来,也不至于跑成这个熊样!你身为一军之将,不知治军,素日都在干什么!难道长的就是床笫间的本事!”

裴兆本是被他骂的一声不吭,灰头土脸的站在那里,看自己的脚尖,听见最后一句话,又是众目睽睽之下,顿觉耻辱:“王爷这么说,末将不服!”

“不服?好!”水溶道:“本王就试试你的本事,宗越!”

宗越应声近前,将剑递给水溶。

“你的刀法也算不弱,但今日一早强行已经耗费了部分体力,本王也不欺你。”水溶背了一只手道:“本王只用一只手,若你能在十招之内下了本王的剑,便算你赢,本王立刻收回刚才的话!”

事关脸面,裴兆应了一声:“那王爷,得罪了!”噌的一声拔出刀来,对着水溶便是一刀,刀法凶狠,力道极重,等闲者也受不住他这一刀。

水溶果然是不躲不避,至面门之前,方轻飘飘的一剑挑了过来,这一剑看似极轻,实则内力蕴于无形,所以又极重。

锵然一声,火花迸射,裴兆手上的刀被挑转了刀锋,虎口都被震的微麻,而果然水溶仍是稳如泰山,嘴角带了一丝风轻云淡的笑,似又带了几分嘲谑。

裴兆心里不甘,尽全力又发一招,水溶白衣一震,凌空而起,白衣若流云飞转,身法之快,剑法之迅之巧,都令人惊叹不已。

观战的,诸如宗越、魏子谦等人,都是看的清楚,为裴兆默哀,王爷寒毒除尽后,借那雪莲王之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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