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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2/4)

。”

迎春连赞他机敏识时务,哄的他眉开眼笑。

另一头,眼见莫瑜没影儿了,姜武忙扭头望着彭润:“你们却又耍什么花枪!”

彭润道:“那常州县令本来便预备等你来再拿的,方可借你这幌子。我们是扮作你的人拿的他,还不留神在常州县衙留了你军中的影子,不然江南岂非又得上一封折子,常州县令让水匪绑架了?”

姜武哼道:“难道他不是让水匪绑架了、竟是让我拿了不成?”又一指圣旨,“这个呢?”

彭润道:“委实今儿才送来的,让你得空给司徒塬瞧瞧。齐老爷子道,此人日后是我们洗白之关键证人。”

姜武哼道:“无法无天。”

彭润瞥了他一眼:“水匪本来无法无天。”

姜武又问:“你们去哪儿?”

彭润正色道:“忠诚王爷起初送回京中的两封书信都是寻常笔墨,然最近一回用了秘语,齐周费了数日功夫竟破不了。司徒塬不是会等死认命之人,齐老爷子恐京中或生变故,我家小六那几个人只够护着圣人了,哪里顾得了这几家;偏偏他你又南下了。况如今你领着三万人马在这儿,两军在一处转悠着,若惹了什么不便,却难以收场。他便让我领着人往京中去,待你大军回京再回江南来。可巧这些年我弄过几次长途拉练都不甚远,如今正好练一练。”

姜武噎了半日,道:“你们的粮草军费呢?”

彭润奇道:“当年苏州粮仓那案子不是你来查的么?竟是忘了不成?”

姜武追忆往事,那会子贾赦猜道,若那些水匪将盗取的粮食吃十年卖十年养家十年,这十年水匪都不用去抢粮食了,便能安心经营附近的民心……苦笑道:“让他猜着了。”

彭润无意知道他想什么呢,又道:“实在不成先向朝廷预支些,横竖如今管着这些的是齐大人。”说得姜武翻了个大白眼子。

“人也给你了、口供也给你了、圣旨也给你了、司徒塬依然留在灵宝观养伤……你快些给圣人上密折子,过些日子京中那真圣旨便来了,想必跟齐老爷子写的这个差不了许多。”

姜武笑道:“我若将你们奏上去呢?”

彭润转身道:“你不傻,我们是你姜家之后路。”拿起脚来走了。

姜武哼了一声,拿起那常州县令的口供来瞧了瞧,不由得拍案道:“竟然是他!”半晌又叹道,“倒是有几分能耐。”他那水土不服登时好了。忙喊亲兵,“将彭润送来的那人带上来。”

亲兵跑去外头问了一会子,回来道:“彭姑奶奶不曾带什么人来,只给拿来一口箱子。”

姜武心道,还装什么密营,把人塞箱子里头难道不是水匪的法子?便说:“搬进来,打开,人在箱子里。”

两个亲兵方去将箱子搬了进来,姜武让他们打开,一个白净面皮的男子果然在里头搁着,便是时任常州县令了。

姜武乃令亲兵将他弄醒了,摆着架子又审了一回。

因彭润的人从一开始便暗示自己为朝廷密探,常州县令只当他投靠四皇子一事败露了,这会子见换了一位长官,也不曾生疑,老老实实又说了一遍。

原来他也不过是个小喽啰,只依着京城号令写了三回夸大其词的折子罢了。而与前三路将军联络共同上折子圆谎呼应者乃京中来的一位辨士,唤作王然。姜武脑子灵光,立时想起此人就是昔日因惹了荣国府被五皇子亲手毁掉的侧妃王氏之兄王然。他本京城名士,其妹遭五皇子舍弃,自己苦心经营的文名又让姜昭轻易盖过去,明面上默然无声了,实则暗投了四皇子,大约欲候着有朝一日四皇子成事,向这一干人等报仇。至于施隆给忠诚王爷下套一事,他全然不知,甚至不知道那尸首是假的,还当真以为忠诚王爷让水匪宰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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