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回(2/3)
气剑者,你被障眼法欺瞒了,吾如何得知,此处不详述,真正的太极剑者已经寻到并保护起来……殢无伤、忌霞殇和初阳展风颜亦寻到,正在养伤。初阳展风颜神智受损,不记得中阴界和宙王,吾已施佛乡秘法让他这种状态一直保持,还望至佛恕罪,来日吾再偿还如此而为之罪业。
……
在异诞之脉可安好?此信直接寄予天之厉,可让其忌惮,有所顾忌,不敢对你妄动干戈……”
天之佛视线定在最后一字上许久,脑中不受控制地想着未来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来日若当真有子……诞下……一剑取下天之厉首级,闪过这一幕时,突然垂下了眸,沉涩平静道:“蕴果谛魂,天佛原乡领导之位未来只有你有资格接下,吾已不洁,不能玷污佛乡声明,来日返回,隐居自封青芜堤,不见任何人,再不涉足尘世。”
“你若不洁,天下便再无洁者!”天之厉站在她后面良久,听她如此言,眸底冷沉一闪,
天之佛受惊一颤身子,回神急掩下所有情绪,刚要收信,身子却突然被他揽入了怀中,承受他狂风骤雨般侵袭而至的吮/吻。
天之佛半晌后喘息着软在了他臂弯中,天之厉这才放过她,不知何时解开了腰带,紧贴在腰腹肌肤上的手指缓慢摩挲着:“你当真认为与吾如此是不洁之事?”
一股股麻痒从指腹下直钻心口,天之佛急手一按他的手,平复了身上因他动作而起的悸动后,才抬眸看他:“为何要曲解吾之意?佛乡戒律……”
天之厉抬手一点她唇,打断了她的话:“吾只想让你也尝一尝被人曲解的滋味。”
天之佛一怔:“吾……”
天之厉本是与她夫妻间戏语,不料她当真去思,忍不住沉笑出声,抽出手系好了情难自已下解开的衣带,凝进她眸中问道:“你很喜欢青芜堤?”
天之佛不知他为何问,不解点了点头,如实道:“吾之修行道场。”
“潜入佛乡修行时,吾从未听你提过。”天之厉改为侧搂着她继续道。
天之佛一怔,细细回忆过往,良久后,才对上他耐心等待的视线:“吾很少与他人提及私事,除非佛乡事务需要。除了师弟,两三名修行时的好友知晓外,其他人并不知。你当初有共修之谊,却非近心之人。”
天之厉笑笑,取过她指尖之信,看也不看,便化出一把烈火焚烧:“那人本非吾之本心,自不能近。那时时机亦不到,如今将你之心全部交出来也不晚。”
天之佛看着狰狞吞噬字迹的墨绿烈焰,对他之言未置一词。
天之厉并未计较,烧干净后,道:“在吾死前,带吾去一趟青芜堤。”
天之佛怔住,不解看他:“你要做什么?”
天之厉对上她视线:“你最喜欢的地方,吾总该看看是何模样。征战苦境时,吾从不知有青芜堤一地,否则早已占领,逼你无处可去。”
天之佛却看出了他隐藏的根本意图,怕他死后,她当真归隐,青芜堤有危险,一时气息凝窒,不由抬手按在他手背上,平静启唇:“天险而成,只要不离开,无人能轻易在里面伤得了吾!”
天之厉未诧异心思被看出,只紧拥了她,缓缓道:“届时只你吾二人去苦境,看过后便返回。苦境有一处青芜堤,异诞之脉也该有。吾死,你归返苦境,孩子留下可以让他们八人辅佐,但不能不知自己母亲模样和居处。吾在王宫开辟一地仿建青芜堤,将你吾二人玉石像立于其中,供孩子日后……。”
天之佛猛然想起那个丧失父母的女童,每次离开去其他疫症区时,她都强忍伤心,含泪偷偷藏在门后面,不舍看她走远,以为她远离看不见,便急迈着小腿跟着追出去望她,心头竟毫无预兆袭过一阵锥刺窒息之感,骤垂眸打断了他的声音,不欲让这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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