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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4/5)

,完全没到功成而退的程度。而白屹大帝扣押蓬莱之后,白岙帝君的作为便也开始下坡……

本座简言意骇,只怕白岙帝君时至今日也不算经历了什么大风大浪。固而,年少无知,一时意气风发,任性起来非要良心不安,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当年本座也是白岙帝君这般天真单纯,若非自己填命枉死,只怕本座还能继续单纯天真,得饶人处且饶人。

而且本座现在既然是与圣恩主坦诚相待,固而本座也不敢马虎。以免祸从口出,疏忽之下落得挑拨离间的恶名。

奚夜妖帝担当不起。

奚夜妖帝想,既然奚夜说都说了,自然是要追求个有理有据。

加之,奚夜素来知道浈裕潋滟圣恩主明察秋毫冰雪聪明——固而自然会,不用提醒,主动咬文嚼字力求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再者说,看着就清汤寡水的故事,非要说个明白了有什么好?

这天下风情万种,然而,自古以来那心直口快之辈,尤其是男子必然被人称为粗人匹夫,而女子又逃不开那市井泼妇的评价……”

阡苡没有多匪夷所思,摇了摇头,哀怨了一句,“若如此,本座问奚夜妖帝回答就是了……当年清弄嫁为人妇之后,处境如何。”

“人家夫妻之间,床头吵床尾和——造化弄人,天命难违,当真是阴差阳错从未缺席——至于清弄的处境本座也不知具体,”奚夜妖帝淡然。“但本座想,因该是过得去就是了。而过不去也没人会渡这两个可怜人出水深火热之中……固而不加关注,免得一想到两个可怜人凑在一起,除了同情,亦实在也是心烦意乱,生怕来日风水轮流转,倒霉到本座头上。”

阡苡闻言怒火中烧,忍不住提醒了,“奚夜妖帝顾左而言其他,糊弄得本座已经听不懂了!”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唐.王之涣.《凉州词》),这个本座实在不知——本座本来声名狼藉,一届伪君子不得人心,又如何担待得起兄弟阋墙这一风波?自然是避嫌要紧,不闻不问,才会怡然自得,”奚夜妖帝含蓄得很,又言之凿凿的说,“儿大避母,女大避父,男女尚且授受不亲,而本座怎么好去打听弟妹的处境呢?万一弄不好自然就是本座与人妇私相授受,瓜田李下了。”

“倒也是难为你,”阡苡一口火气又压了下去。转念一想,若非奚夜妖帝有仿佛‘慢热砂锅’的处事态度,只怕妖界也乱成一团了。

但好在砂锅慢热,但是,余温长久——固而阡苡也不怎么忍心责怪奚夜妖帝。

当年的事非,阡苡也不是完全不知,就比如说茯旻几次三番想揭穿,奚夜妖帝已经死得一干二净,执政者乃是溪榆公主,以此寻衅滋事,推翻奚夜妖帝政权。

但好在茯旻一直拿不出证据,也不敢贸然露头揭穿——如此一拖再拖,知道阡苡出面代替茯旻‘揭穿’了奚夜妖帝的‘身份’,茯旻才敢小题大做借着机会直接造反。

而若是奚夜妖帝真的与清弄有所来往。还被捏造了什么不清不楚的传闻……

如此,茯旻自然是大获全胜,借着舆论随便出手便是一箭双雕,不仅挑唆之下可以叫熔琦下不来台,为了尊严愤愤不平,又能叫奚夜妖帝遭到万人唾弃——在乘着水涨船高的舆论,茯旻又可以煽动世人对奚夜妖帝人人喊打。继而奚夜妖帝自然没有容身之处……

奚夜妖帝伸手将阡苡从地上拉上。随即,弯腰一举,将阡苡横抱回五彩的云头上。

奚夜妖帝冷淡伤感,只是提醒了一句,“夜凉地上湿气重,圣恩主切记擅自保重。”

随即奚夜妖帝还补充,“圣恩主在乎的事,其实并非无迹可寻。

只是一时难以理解罢了,但圣恩主不妨直接考虑结局——结局解释熔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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