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2/3)
,只取笑说:“哟,小林大人瞧着身子不算差呀,怎地告假了这几天还没好呢?来,近前来给本王瞅瞅,到底是哪儿不痛快了?”
“美得你!”啐了水溶一口,林泽也不客气,就着水溶身侧的位子坐了下来,从头到尾都似乎没有发现对面某人看过来的不满的视线。
“唉,这看你这几日在家里养病,错过的好戏可多了。”水溶一边说着,一边拿过茶盏抿了一口茶,才斜睨了林泽一眼,“前儿个工部的贾郎中可是殿前失仪了呢。哎,你猜怎么着,原是他家又不安分起来,闹腾的架势几乎要全京城都知道了才好。”
林泽一听,立马来了兴致,忙问起何事。
水溶便笑着把事情给叙述了一遍。
原来那贾宝玉自打娶了夏金桂和史湘云之后,自以为美满自足,却不料那夏金桂并非是个温柔和顺的性子。一进了贾府,便将里的丫头打发出去大半,就是晴雯那样牙尖嘴利的,也被她好一通收拾。她身边的丫鬟更是不得了,那名唤“宝蟾”的,一副和夏金桂同声同气的模样,纵使宝玉有心想要回护着晴雯、麝月等人,也终究是不能够的。
却说那夏金桂手段狠厉,晴雯等人被好一通折辱,心中不忿。每每想到当年在宝玉跟前服侍的风光,再联想到目前自身的境况,心里苦痛不能对人言之一二。自然而然的,大半的丫鬟便往史湘云那里去投靠。
史湘云惯来是个任性的性子,说得好听了,那口直心快,纵是伤了人也不自觉。说得不好听了,那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即使是嫁给了宝玉,也总想着好歹自己是贾母的侄孙女,又是侯门之女,身份地位不知道比那商户出身的夏金桂高贵了凡几!
自此,宝玉日日周旋在这二女之中,竟是焦头烂额,精神也大不如从前。
这原也不过是妻妾争宠的小事,却架不住宝玉最是个爱红的性子,晴雯、麝月等人虽被狠狠地申饬了一通,然而和宝玉本就有瓜葛不清的紫鹃却因性子沉静,被夏金桂轻轻地放过了。也因着这个,宝玉竟把夏金桂与史湘云都丢去了一边,每日里都向紫鹃那里寻慰藉。
哪知,夏金桂身边的宝蟾也是个不安分的,一贯自以为姿色非凡,比之高门大户的小姐也分毫不差。再者,宝玉性子温柔,又惯常体贴温存,刚成亲的那些日子,对夏金桂也是十分温存的。
不得不说,这有什么样儿的主子便有什么样儿的丫头。
宝蟾日夜瞅着宝玉这样温柔小意的和姑娘们厮混,心中便存了一番心思。只悄悄地等到一日,往宝玉跟前一凑,学了那下流的招数将宝玉拿下。二人被翻红浪,一夜销·魂。及至次日,宝蟾硬是缠着宝玉又在床·上胡闹了许久,才放宝玉离开。
这二人,一个有意勾·引,另一个则从不知拒绝为何物。每日里相互厮混,竟是瞒得一丝不漏。宝玉自得了宝蟾,因她床·事上分外主动,又兼之身段妖娆,常说些臊人的话来,宝玉虽有羞意,却架不住这淫·词·浪·语。不免再想到,家中的姐姐们虽也好,好比晴雯泼辣,紫鹃柔婉,平儿稳重,终究是失了宝蟾这样的放·荡。
因而,二人日日厮混,宝玉渐渐冷落了夏金桂与史湘云,就是紫鹃那里也去得少了。
要说,这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然怎么说呢,奴大欺主!这宝蟾因日日勾缠着宝玉与她做着这些勾当,竟有了身孕。虽没有让太医亲自诊断,然而月事不至,又常恶心,自然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为这个,纵是夏金桂发现了宝蟾背着自己干出了这种事来,也只好打破牙齿和血吞,忍着怒意把宝蟾抬了姨娘,给宝玉收了房。孰料这宝蟾仗着自己怀了身孕,举家上下都重视自己的时候,竟连夏金桂都不放在眼中,气焰日渐嚣张。
听到这里,林泽只觉无趣,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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