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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俊秀的高粱红〔4〕(2/3)

是啊,一个个都叫我骂跑了。”

我说:“呵呵,你会骂我吗?”

她说:“我不会骂你,你叫吧。”

我说:“为啥?”

她说:“我是你的人,你爱叫啥就叫啥。”

伴着这声真切的话音,一股暖流袭过我的心头。

我鼻子不禁有点发酸,急忙又给她夹了两片鸭肉。

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我便改口叫桃子为“高粱红”啦!

……

不过,我很快就明白一个道理。

女人的话可以听,但是不可以当真。

比如,高粱红的话说得多么中听,眼睛都不眨,说她是我的人。实际上,直到两个多月以后,等到秋风扫落叶的时候,早晚的天气都已经凉嗖嗖,高粱红仍然是从前那个桃子,身上没少一疙瘩肉,皮肤也没有掉一根汗毛,就甭说喝她那旮旯儿流出来的一滴尿水!

……

日子又来到了一天。

一个极为普通的一天。

下班了,我刚骑出厂大门,让刘蓓蓓喊下了自行车。

在她身旁,站着一个和我身材一般高、一样膀的男青年。

我冲刘蓓蓓笑笑,便迎上去,傻愣愣地瞄那小伙子儿一眼。

刘蓓蓓说:“这是我男朋友小马。”

小马伸过手来,还挑了我一眼。

我握着他的手说:“你好,我叫李福国。”

小马说:“我听说了,蓓蓓和我没少提过你。”

在他说话间,还使劲儿握握我的手,似乎使尽了全身力气,并且,又向我抛来一个李连杰式的挑战眼神。有时我就搞不明白,一部《少林寺》电影便能搅得天下大乱,让本来简简单单的一个健身动作,从此走上神乎其神的圣坛,几乎人人都想冲上去比划三、两下。

于是我说:“哥们挺有劲儿啊,练过几天武术?”

小马硬邦邦回了一句:“武术没啥实战性,倒学过几天散打。”

嘿嘿,这分明话里有话啊!再一看刘蓓蓓的眼神,我立刻就明白了,不由暗暗一乐。刘蓓蓓太有意思啦,我向她求爱那件事已过去了两个月,可是她仍然念念不忘,今天还特意把男朋友领到我面前示威一把。女人啊,女人,总是让我这个傻乎乎的男人琢磨不透。

我便笑道:“散打好,不像武术净搞些花拳绣腿,关键时用不上。”

也许见我笑了,小马的战斗脸才勉强露出一丝松弛,不过他仍然话里有话说:“这么说哥哥是个练过来的人,要不咱哥俩先找个饭店喝一点,然后再找地方一块切磋切磋。”

他娘的!这简直是向我叫板!!

我撂下脸子,强硬回应道:“打架我不行,要说喝酒还没碰到过对手。”

然后我转过头,瞥一眼刘蓓蓓,又说:“蓓蓓你说是吧?”

刘蓓蓓有些傻眼了,脸涨得通红,忙说:“李哥咱还是改天喝吧。”

还未等我张嘴回话,恰巧在这时,传来了高粱红的招呼声。我忙转过头,顺声一看,只见她站在二层小楼拐角那旮旯,一只手高高举过头顶,一蹦一蹦地冲我挥舞着。

“也好,我对象在叫我呢。”我赶紧说。

刘蓓蓓一面张望一面问:“你有对象了?人在哪儿?”

“就在那边!”我指着高粱红说,“看见没有,站在楼角那个姑娘。”

刘蓓蓓歪个脖子,足足瞅了好几秒钟,才回过头来,冲我讪讪一笑:“呵呵,人长的还挺美哦,你赶紧过去吧。”

我说:“你们先走,我目送你们。”

小马冲我点点头,拽着刘蓓蓓的手就走。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我看见他们一边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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