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祸起萧墙〔6〕(2/3)
蠢奇丑的猪八戒。
我下班走进家门后,没得空儿问高粱红,因为她正忙着做饭。
在开饭之前,我也不能干闲着,还有任务在身,先挑一担水,再扫扫小院、倒垃圾。等我干完了这些活儿,饭菜便做好了。一盘土豆丝、一盘圆葱炒肉、一碗大白菜汤,当然少不了一杯老白干壮壮阳。吃完了饭,我还要完成一项艰巨工作——刷碗。这是高粱红控制我的一个招法,因为她已经知道,我最不爱洗碗,打小就没洗过一回,油腻腻的太粘手。
我再次声讨:“能不能换一个活儿,我不愿意刷碗。”
高粱红说:“你不洗碗也行,晚上就别上我被窝里睡觉。”
边上的我娘也帮腔:“对!赶紧刷碗去,省得你去外面惹事儿。”
好不容易熬到了上炕睡觉,我立马摆开架势,好好忙活儿一阵高粱红。实际上,我更乐意干这件活儿,首先为了那个美妙的时刻,顺便才为了我那个不知道是否成胎的孩子。自从娶了高粱红后,我才知道女人的要求并不不比男人低。这回也一样,她又弄得我浑身大汗淋淋,当然也把自己累得觅死觅活,一口一口喘着大气,好似一根面条瘫软在我身边。
我轻声问:“舒服不?”
“呵呵……。”她低声一笑,还亲了我一口,然后摸摸索索把毛巾递给我,也不管炕头的我娘睡了没有,张口就说:“帮我擦擦那旮旯。”
我捂住她的嘴,贴她耳边说:“你拉屎我擦屁股呗?”
她顺手掐我那地方一下:“我这不是为了给你生孩子嘛。”
我一边擦一边说:“孩子在哪儿?”
她拉过我的手,放在她小肚上:“在里面呆着呢。”
我说:“吹牛逼,跟面板一样平,哪能装得下一个小人!”
她说:“这是我肚子,有没有我还不知道!”
我说:“说得好听,我起早贪黑的都忙活儿了一年。”
她说:“咋的?你的意思是白忙活啦?!”
我说:“嘿嘿,不是那个意思,就是白忙活儿我也乐意。”
她说:“白忙活儿我还不乐意呢,没小孩子的日子我可过不了。”
我说:“要不哪天去看看医生,查查咱俩的身子。”
她笑了:“查啥查,那东西两个月没来了。”
我说:“你别糊弄我了,我咋没听见一点动静呢?”
她说:“你懂啥,我妈和我说过,一两个月是不知不觉。”
我说:“好,好!反正你现在还处于不知不觉之中,没见着那孩子一个影子呢。我还是先和你说一个有点影子的事儿,你也帮我分析分析,借此看一看你到底比我聪明不?”
她说:“这还用比,我当然比你聪明。”
我说:“我可要讲了,你仔细听好。”
事实证明高粱红的确比我聪明一点,还未等我讲完,她就说:“你咋那么笨,多简单的一点事,去找领导啊!只要领导一高兴,就是‘缓’两、三个月的事。要是领导不高兴,那就不用再‘缓’了,拖个一年半载的也不能解决,主要看你这人明白不明白事了。”
这也再一次证明了我娘的话,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听完高粱红的一席话,顿如早晨的太阳照过来一样,照得我心中豁然大亮,我一面拍打着脑门,一面还苦思冥想说:“你再好好说一说,我们怎样做才能让领导明白呢?”
然而,高粱红只是比我尖儿一点,照正常人还是差一点,突然之间,她没有了刚才那个好心情,似乎才反应过来一样,大声问:“你说这啥意思,你俩喝酒让厂长逮住了?”
我一怔:“是啊,你再听啥呢?”
她“哎呀”一声:“我还以为你打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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