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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第二次斗争〔3〕(2/3)

每个行动步骤的细节。

然而:

大战将临,

不战也慌。

夜幕即将降临,如揣几个小兔的我,更加亢奋起来,惹得家什器也支起裤衩。

高粱红见了,眯缝眼一笑,随手还扒拉一下。我正愁无处发泄,强行掰开她两条潮湿湿的大腿,伏她身上哼哧、哼哧忙活儿一通,但不知为啥,憋在门口那点东西就出不来。

高粱红着急啊,一边使劲儿摆弄着大腿,一边还故意哼哼唧唧。

“快点,快点!”

“你行不行?还没完没了。”

熬到后来,那旮旯早已经干涸的她,再也坚持不住,一把推下我。

“嘿嘿……。”

“呵呵……。”

干笑两声的我,又强行放了进去,不急不慌地忙活儿。经过一下又一下折腾,好不容易才把那点东西给折腾出来。我不由长叹一声,全身都软了,很快就把我累的睡过去。

佛说:

业不思议,

心不可思议,

佛更不可思议。

这天夜里,我又做一个恶梦。

在朦朦胧胧之中,我梦见死去的王厂长。只见步履蹒跚的他,一只手拄着拐棍,一步一晃悠,晃晃悠悠走到我面前。我害怕极了,不敢正眼看他,想撒开腿逃跑,然而两只脚却粘在地上,挪不动一步。王厂长见状,一阵哈哈大笑。他举起拐棍,不停地指点我,还念念有词说,“这回傻了吧?这回傻了吧?我看你这个傻小子儿还能去哪儿作人玩?!”

我一阵心悸,却叫不出声来,立刻吓醒了。

等我睁开惺忪的眼睛,天已经大亮,一缕鱼肚白打在窗帘上。我下炕推开房门,一束熹微的晨光迎面射来,晃得我立刻闭上眼睛。瞬间,刚才还明亮亮的世界又变得漆黑。

几乎是忽然之间,思绪万千的我,突生一丝灵感。

我想,人生不过如此简单,黑白之分就在一闭一睁之间。

……

高粱红她妈在我家住了三日,老太太说什么也不住啦。第四天早上,我送她到长客站坐大巴车回乡下老家。回到家后,睡了大半天的觉。等到吃完了晚饭,原形毕露的我,有点按耐不住,第一个下的饭桌,胡乱洗完了碗筷,便借去外面放风的理由,一头冲到门外。

高粱红喊:“天阴着,带把伞出去。”

我回答道:“我不是傻子,拿着雨衣呢!”

一出大门洞,天空飘下淅淅的小雨。

万事合天意。

此乃天助我也。

一场雨水不仅能清除空气中污尘,也可以洗去作案现场的“罪恶”痕迹。只是雨渐渐大起来,小雨变成了中雨,中雨变成了大雨,密集的雨点打在地上,“哗哗”地作响。

按照计划,我骑自行车到胡卫东家的那幢楼,借着路灯,看眼手表,感觉时间尚早,就拐到一条饭店林立的小道,躲在一家“客来福”饺子店门脸前雨搭下。透过蒙蒙的雨水,我依旧一目了然,可以清楚观察到斜对面那栋楼的楼口,胡卫东家的二单元四楼一号。

世界上没有一件容易做的事,哪怕撒尿拉屎也要找个背人的地方。

在寻找胡卫东住地过程中,着实让我费了一番功夫。他家早先住的地方,就是我小时候和石五儿一块厮混的那间房子,现在被夷为一片平地,尘土飞扬之中,两台推土机嗷嗷地叫唤。在坚硬铁铲挖掘下,一方方沉积百年的土壤,有幸在铁马扬蹄的时代见到天日。

只是那时我并没有预见到,一场中国特色的建筑革命由此拉开了序幕。

傻乎乎的我,当时只抱着一个死心眼儿,报复我一生抛不掉的仇人——胡卫东,开始四处打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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