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在万隆(7/8)
贵,出书,着说者少之又少,大都是翻译版,政治栏、民族历史栏很少,历史中的领袖人物星星点点,自然科学家很少见,经济类书籍以广告市场居多,多学科分类不全,这里缺少理论家。”
阿霓莎说:“大多数学生所学较浅,而且书籍的出版发行价很贵,不适应公众购买。”我说:“我看不懂印尼文,从分类书籍里我领会到,语言不通将无法生存在这个世界,我就象外星人,或是聋子、哑巴。一个弱势群体怎能分享社会的利益呢?相比中国书城,宏大而书多,无数小儿和学生都在书店里读书,他们在分享知识的乐趣。这里不过是中国中上等规模的书店,整个城市仅此一座,可见图书产业远远没有开发出来。创作、出版发行、经销零售不系统,CD碟也不多,最遗憾的是本民族的作家少之又少。其唯有《古兰经》专柜,金光灿烂,显得格外耀眼,这是印尼最保贵的文化财富。”我意味深长的说:“一个没有文化沉淀的民族是不厚重的民族,一个没有理论作为先导的民族是没有方向的民族”。
阿妮莎听不太懂,似懂非懂的帮我选来选去的,我花一百四十元人民币买本印中字典,二十二元人民币买印尼地图,三十元买小学课本。这些都比中国贵很多,我在这里最大的热情和欢乐就是学习印尼语了。我想起最初的日子,餐厅里餐桌就是我的书桌,我在客厅里反复读并查字典,发音总是掌握不准,我感到没人教是学不下去的,只能见谁问谁。
语言是一代代传下来的,曾有人背叛祖先,抛弃母亲,远走它乡,到头来还是摆脱不了母语,没有实现完全的蜕变,我自己要抛弃中文的影响是困难的,温迪亚、阿霓莎、阿威、胡够、丽娜、安德鲁热情地教我发音,教我日常用语和课文。安德鲁画了一幅人体画,上面标注各部位名称,让我记,画得很好,就象大字典里的插页似的,原来他学过画画。可我觉得这种零零星星的不系统的学习,记不住。有东一耙子西一帚扫的感觉,还是按课本学好。
印尼小学课本很有特点,第一课教学生做姿,如何放书,打开书,翻书和拿笔。紧接着是全国都会唱的小孩歌谣Hujan
tiktiktik
bunyihujandiatasgenting
airnyaturantidakterkina
cobalahtengokdahandanranting
pohondankebunbasahsemua
意思是―――《雨》
滴、滴、滴的响声
雨滴落在屋顶上
温柔的雨水不猛烈
伸出头看屋外树干和树
花园和树被滋润了
这歌声清新,悠扬顿挫,他们一遍遍的教我,我们全都沉浸在歌声的欢乐中。每一个人都有一颗童心,每一个人都有一颗诲人不倦的爱心。我还会听到附近的小学里传来的这首童声合唱,稚嫩的歌声不亚于世界最着名的奥地利童声合唱团,这就是印尼的儿童。时至今日,温迪亚、丽娜、安德鲁等随时随地都唱,我叫他们唱就唱,不让唱也唱。是的,这歌声传递着友谊和欢乐,这是从他们上学起就传唱的歌。它伴随着他们的生活。
我每天能学一课,但我还是在忘。似乎我的记忆力很差。我错过了最佳学习外语的时期。在1976年,我上初中,国内刚刚开始学英语,广播里有教英语的专家,叫陈丽英(早已去逝),她的发音不准确。学校里教的少之又少。有位同学家里电视,我冒着倾盆大雨到他那里想看看电视教学,就想学,结果还是被拒之门外。一本英语初级课本翻来覆去的看,致使我上大学都掌握不了学习英语的方法。在我近40岁时不得不去大连外语学院,自费学习英语,这才纠正了发音,并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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