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抓住青春的尾巴(6/6)
们侮辱、戏‘弄’孩子远远超过鞭打我,他狂暴的喊着:我们不去她们的公司,她们是什么东西,经济动物,老板的哈巴狗,还说我们怎样不行。连吃饭住宿都不够的一脚踢不倒的钱。现在力工一天都挣150元,给你们高材生,满脑子学问的人一天不到50元。租个好‘门’面硬装新疆大盘‘鸡’。
附近的行人都被我惊吓了。他们装作没看见,眼皮都不撩一下,视而不见。似乎也没听见。山东真是孔孟之乡,克己复礼。
孩子到劝他,没关系,我们再找。
孙荣缓口气,说:也是,现在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界限不像马克思写资本论的时代那么清晰了。各行各业的‘精’英在用脑子创造新的东西,大多数保守观念的人只是造抄造搬造作。学生在大学学的都是过时的课程。但不能一概而论,金子和沙子怎能都一个价钱!
他心中还是不平,怒气难消。
孩子却说,用不着,我们到哪玩一玩。
他想了想说:去太清宫见香‘玉’。
太清宫又称下清宫,在崂山东南蟠桃峰下、崂山湾畔。宫中奇‘花’异卉,四时不绝。耐冬‘花’开,红‘艳’如火,蒲松龄《聊斋志异的香‘玉’》篇所写白牡丹白衣‘女’子,和幻为宫中耐冬化身红衣‘女’子绛雪,结出于此。其他的汉柏、唐榆、宋银杏均历经风霜,至今仍柯干嵯峨,蓊郁葱翠。凌霄‘花’盘绕汉柏而上,蜿蜒如龙蛇。
他俩沿着海边公路慢慢骑行。中途在午山脚下临海断崖南侧,距岸百米处有一座17米高的石柱,形如老人坐在碧‘波’之中,以手托腮,注目凝神,晨迎旭日,暮送晚霞,我不住的感叹:‘潮’起‘潮’落,历尽沧桑,不知度过了多少岁月,人生不必太强求什么!
俩人边骑边聊,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我说:改革开放前,山东是一个穷省,山东人穷苦,吃苞米‘棒’子出身,能干,是穷‘棒’子,就叫他们山东‘棒’子。至于解放前,要饭的90%是山东人,剩下的是河南人。到了130多年前,朝鲜人大量来到东北,租东北人的地种,也是一贫如洗,于是又多了一个‘棒’子,高丽‘棒’子。现在,此一时彼一时阿!山东人翻身了。
孩子:我看山东人能吃苦,肯干,出了不少人才。外地人在这作生意不好干。
孙荣:崂山曾是个贫困山区,你看尽管左边山峰起伏,右边大海‘波’涛拍岸,景‘色’优美。当时钟走到今日,旅游收入才叫他们大富大贵起来。
太阳渐渐偏西,过了一座石桥,前边出现了岗亭。
年轻漂亮的小伙子穿着城管制服拦住了去路,不能往前走,得回去买票才能进入。旁边还有穿警服的人联合守卫。
孙荣说行个方便,我们是到太清宫见香‘玉’的,到宫‘门’我们会买票。他们不干,小伙说:我们领导不叫香‘玉’,没有我们领导电话,不能进,请你原路返回。
孙荣是怎么说也不行,跟他们喊,这条路就被你们霸占了,就得留下买路钱,
他们说:这就是景区,
孙荣说:你们把景区扩大到山脚了。
他说:我们就这样规定的。
我是磨破了嘴皮,怎么都不行,俩人无奈只好拧脖往回转。
看来香‘玉’是不见他们了。
可孔子读《唐棣》时说:“还是没有想念她呀!要是真的想念,有什么遥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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