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割菜籽(4/7)
用做的,如何做了,不就是农村人了嘛,她可不想做什么农村人了。
是呀,婆婆过去了她的家里,一共是六个人吃饭,婆婆过来我们的家里里了,就只有他们夫妇吃饭了,二叔有时候在单位的食堂里吃个一顿两顿的,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吃饭了,你说说,你说说,一个人能吃得了多少了?
我们再算一笔帐,本来一个家庭,是按人口分粮食的,二叔的家里,二叔是商品粮,他是分不了粮食的,二婶还有三个孩子,是四个人,婆婆只能算半个人的口粮,还有半个人的口粮,是分在我们的家里,婆婆的那一份就不算了,她吃的是她的名份,一家过一半的日子,他的三个孩子了,有一半是我们的家里在负担着生活,粮食却是他们自己得了,等于是四个半人的口粮,实际上只有三个人在吃,还有的一半个人,是我的爸爸在跟他们的家里负担着。
再来算一下我们的家里吧,我们本来是分了八个半人的口粮,可是,实际上吃饭的人,常常是十二个人围着一张大桌子,一年的一半时间,都是这样的,也就是说,我们的家里,分的八个半人的口粮,实际上养着十个人,他们的三个孩子只算一个半人算了,你说说,你说说,我们口粮会够吃嘛!
父亲不能说不是一个精明人,别人偎在热热乎乎地被窝里的时候,他和母亲却不得不缩在寒风中卖甘蔗,别人坐在树荫下纳凉的时候,又是他和母亲在烈日下挑着一担担的青草回来晒成干草变钱,别人坐在门墩上闲聊的时候,就不准,他正在菜地忙活着,明天一大早,他得赶早卖菜了,当别人都在种菜卖的时候,他开始种香瓜西瓜了,因为这样,他的东西总是很好卖,不管多么地好卖,他的手里,总是没有多余的钱。
婆婆还是一来我们的这一边,是连牌挨都不挨了,想尽设法地改善着我们的生活,后来,我们慢慢地长大了,家里的条件好了起来,婆婆在我们这一边的时候,也会打牌,只是,这时候开始打麻将了,她会在吃过中饭,就去打牌了,打得晚一点没有回家吃饭,妈妈会让我去接她。还有下雨,下雪的时候,是非接不可的,怎么放心她的一双小脚走在滑滑的路上了。
后来,婆婆变成了老太,开始一家过一个月了,在二婶那边不打牌了,只在我妈妈这边才打一打牌。
又后来,家里再也没有那么热闹了,吃饭的大桌子换成了小桌子,父亲变成了孩子们的爹爹,母亲变成了孩子们的婆婆,我们都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孩子。
在这个农忙的最后几天,父亲终于还是累跨了,这天的中午,他看着老三还在门口坐着,于是走了过去“三,跟我把一点菜籽打一下了”
父亲的声音不大,三哥肯定是听到了的,可是,他没有做声,涎水也没有响一下,没有说不帮忙,也没有说帮忙,就那么愣着。
看到他没有什么反应,父亲只有慢慢地回来了,他腰疼地走路者得跄着,可是,儿子毕竟是有 了家的人了,不是以前,他不听话的话,你可以打他几下的,现在,他真的是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回到家,父亲坐在板凳上,半天没有起来,儿子到了这时候,还是没有过来,铁定是没有指望的了,他准备起来了,可是,挪了一下疼痛的身子,交没有挪动,一连半个月,他一直是这样的劳累着,年迈的身体早就扛不住了,不过,扛不住,还得扛呀,自己还人八十的老母了。
母亲已经在打菜籽了,她扬连盖的时候,明显地比以前慢了,不过,她还在坚持着,就在昨晚,她睡在床上的时候,还轻轻地**了几声,今天,还是又扬起了连盖,她跟父亲说过了,就剩这一点菜籽了,她一个人也打得完了,是呀,母亲是一个人打得完了,她是怕父亲的腰疼得更回来的厉害了,如果要是疼得瘫了床,这一家大小可吃什么呀?
父亲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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