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二六 水蛭的老巢（五）（2/3）
”
范文还没说话，瓦季姆一下巴口水地过来了：“那个，这是个好地方，嗯？”
丁丁和范文看着他，瓦季姆很有自知之明地说，“我只是想，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能偶尔过来这里休整吗？”
范文没有答话，反问道：，“瓦季姆，刚才没有时间问你，你们现在生意如何？”
“糊口而已，”瓦季姆苦笑道，“现如今这行不好干了，你看塞普托的下场，发生战争的地方虽然不少，但基本被一些大公司占了，我们只能捡一些小活干，或者跟几个十几个佣兵团一起，打一些消耗战。克洛斯！我们的上一笔生意是什么来着？”瓦季姆高声叫着。
“帮南非一个黑/帮抢一个酒吧。”后面一个冷峻的白人男子说道。
瓦季姆无奈一笑，“有的人离开了，有的人死了，我现在也不准备增添新人，养不活而且死的快。”
“以后呢？”
“会死在非洲，或者中东，谁知道呢？”瓦季姆一耸肩。
范文看了一眼丁丁，丁丁明白他的意思，一个询问的眼神，范文微微一点头，丁丁也微微一点头，瞬间完成了交流。
丁丁走到一边去，留范文和瓦季姆独自交谈。
鲁惊风也跟了过去，奇怪道：“你们两在干啥，眉来眼去的？”
“什么叫眉来眼去？”丁丁怒道，“给我倒杯酒。”
鲁惊风从吧台里随便拿了一瓶，找个杯子哗啦啦一倒，推给了丁丁。
“我们那是无声的交流，听到瓦季姆说他混的不好，范文就想把他们招揽过来，问我同不同意，我反过来问他瓦季姆他们可不可靠，范文点头说可靠，我就点头说可以。我草这什么酒这么辣！”
“真不嫌麻烦。”鲁惊风摇摇头。
“从刚才的行动能看出来，这些人素质都不错，也听命令，不过就是有些死气沉沉。招揽过来的话，是一股不小的战力。”
瓦季姆手下的那十五个人或坐或站，抽烟或者打盹，基本不说话。
“嗯。”鲁惊风无所谓地点点头。
过了一会，范文喊：“老板！”
丁丁走了过去，范文道：“瓦季姆，他就是我们老板，丁强南。”
瓦季姆已经呆了：“老……老板？我还以为你是他们请来的帮手！”
“说帮手也差不多，我就帮着出出主意，计划和实施都他们自己完成。”丁丁笑道。
“老板，刚才我跟瓦季姆商量了一下，想让他来我们这里做事，你看怎么样？”
“嗯。”丁丁审视地盯着瓦季姆看了一会，瓦季姆挺起胸，接受检阅似的。
“跟我说说你们吧。”
几个人围住小桌坐下，瓦季姆让手下倒了一杯酒过来，一口喝干，道：“我们跟水蛭差不多，都是雇佣兵，给钱就干活，不过我们参与的主要是局部战争，你们现在看到的就是我们全部的人马。”
“全部？”
“是的，以前最多的时候有一百多人，后来死的死，残的残，退休的退休，又很少有新人补上来，人数越来越少。”
“我们初次认识的时候，你们还有四十多人。”范文道。
“是的，那是2015年吧？在叙利亚。”
“嗯，那次战斗我们死了十八个人，六个人成了终生残疾，有几个被刺激到就走了，剩的就是目前这十几个，但是也都半死不活的了，所以，我也想找个地方，能让我的这些兄弟们放松一点，安稳一点，我是不想再过枪林弹雨的日子了。”瓦季姆叹道。
“但是在我这里，还是少不了战斗，也会有危险，会牺牲，”丁丁正色道：“你也看到了，高亚峰就是。”
“不一样。”瓦季姆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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