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间二 陈雯（3/8）
也就是武力镇压一下威胁几句让他们消停一段日子就行了。杨霆嘛……大概没几个人活着了吧。”&1t;/p>
“……他一个人去的？一个人，解决的了么？”&1t;/p>
“当然了，他可是杨霆啊，黑虎杨霆。”他说着，言语中透出一股无力感，“几千只老虎中才会诞生一只的，黑色的恶魔。”&1t;/p>
“是啊，横行霸道，我行我素……”陈雯长叹了一口气，“你说，他有爱过人吗？”&1t;/p>
“谁知道呢，那种人，谁敢给他爱啊。”&1t;/p>
“说的也是，要是真被他爱上了，也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吧。”&1t;/p>
“也不一定，爱情这种东西，或许不想那些小说电影中讲的那么美好，但——有时它真的能让人不顾一切。如果一个人来到世上连一个人都没有爱过就这么死去了，那想必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了吧。”&1t;/p>
“你是说，杨霆很悲哀么？”&1t;/p>
“也许他内心深处藏着一个人也说不定哦。”&1t;/p>
“呵呵，真是很难想象啊。”陈雯笑了起来，周渝很喜欢看她笑的样子，但此时他正在背后为她梳头，面前又没有镜子——不修边幅的天使从来用不着梳妆用的镜子。&1t;/p>
“那你呢，悲哀么？”她问。&1t;/p>
“我？我怎么会悲哀，我爱着姐姐啊。”&1t;/p>
陈雯眼睛一亮：“真的？”&1t;/p>
“假的。”&1t;/p>
“唔——小渝你又欺负我！”她像个小女孩一样鼓起了脸。&1t;/p>
“刚才那句也是假的。”&1t;/p>
“呵呵，算了，不和你瞎扯了，你嘴里没一句真话。”&1t;/p>
“怎么会，我从来不会对姐姐说谎的。”&1t;/p>
“那你告诉我，三年前的那次爆炸，是不是你干的？”&1t;/p>
“……”&1t;/p>
这时候，如果面对的是其他人，周渝会用招牌似的笑脸去敷衍，说道爆炸什么爆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但这是他的姐姐啊，他刚刚还说自己不会对她说谎，怎么能在下一句话就言而无信呢？&1t;/p>
“梳好了。”周渝说道，收起梳子，还是照样放回到床头柜的第二格抽屉里，然后问道：“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把早饭拿过来？”&1t;/p>
陈雯摇了摇头：“不用了，难得我想和小钦一起吃早饭——她吃过了没？”&1t;/p>
“早就吃过了，女儿可比你这个当妈的勤快多了。”&1t;/p>
“是吗……那她现在在哪儿？叫她去餐厅喝点早茶吧，我想和她聊聊天。”&1t;/p>
“好的，我去叫她，你先去餐厅吧，认路？”&1t;/p>
“你当姐姐是路痴？”&1t;/p>
“以前是挺路痴的。”&1t;/p>
“好啊你还敢说，臭小子——”&1t;/p>
两个人在打闹中出了房门。&1t;/p>
陈雯没有再问，周渝也没有再提，之前那个令人难以回答的问题就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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