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1/3)
贵阳在所有的省会城市中算是比较默默无闻的一个,我第一次听到贵阳不是因为其丰富的旅游资源和多彩的民族文化,而是因为相对落后的经济文化水平。距离上一次来贵阳已经有些年头了,那时候在我身边的是强子、金瑞明和李继河(详见《盗阴阳》),如今,物是人非,强子准备步入人生新阶段,金瑞明和李继河则走完了自己的人生,烂的只剩下白骨若干。与上次取道贵阳,直扑夜郎古墓一样,这一次,我们在贵阳也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一下机,我还没从对飞机的恐惧中缓过来,就又乘车直奔凯里。
“真那么难受?”林墨、邢璐完全一副驴友的装扮,见我脸色灰败,林墨关切道。我有气无力道:“我说了多少次了,只坐火车!我跟那飞在空中的铁疙瘩八字相冲!”“赶时间嘛,下不为例。”邢璐也有些不好意思,机票就是她买的,“大不了不收你机票钱了。”前一句我听着还舒服,下一句我听了心口又登时堵得慌。
凯里是贵州黔东南的首府,系苗语音译,意为“木佬人的田”,有着世界上最长最宽的风雨桥和世界上最大的苗寨。我之所以能够知其意,是因为“凯里”这个名字,我闹过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记得上高中地理课,地理老师正口沫横飞的讲着云贵高原、贵州的主要地貌、气候等,我觉得太过无聊索性睡起觉来了,结果自然是被老师抓了起来,他就问我知不知道凯里在哪,我那是很傻很天真,直接答道:“老师,我就是!”应英语老师要求,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英文名,我的英文名就叫“凯利”(NBA11年状元、骑士队主控就叫凯利·欧文)。结果自然是被罚扫操场,体罚与劳动永远分不清,所以说禁止体罚那是扯淡。
贵阳到凯里约为188公里,驾驶汽车2个半小时之内就到了。下了车,我跟在邢璐和林墨屁股后面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在我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邢璐走进了一家酒店,我抬头一看,顿时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如归酒店,宾至如归,寓意很好,只是有了如家在前,山寨冒牌货儿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刚刚登记完成,许久不见的章学澍就出现了,他是从里面走出来的,见到我们也不激动,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默默地接过了邢璐手中的行李箱。洗完澡,穿好衣服,我慢慢悠悠的敲开了章学澍的房门,里面只有林墨、邢璐和章学澍,我揉着湿漉漉的头发道:“我还以为我是最后一个呢,看样子还可以去吹干头发。”
“你就是最后一个。”邢璐把手机往床上一扔道。我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林墨,见她毫无反应,这才惊道:“你不说还有郭毅吗,人呢?弄半天就我们四个?”我登时打起了退堂鼓,四个人跟着小五去见厉永年,简直找死!
“郭毅昨天就到了。我们发现了田超,所以他在跟着。”章学澍解释道。看来我的话还是有作用的,自从知道田超的身份后,章学澍他们也变得重视起他来,要是放在以前,肯定是任由田超离开。
“他们两个怎么样了?”林墨穿的是一件迷彩短袖,头发高高扎起,显然是准备大干一场的。
章学澍指指天花板:“他们就在我们的头上,到了凯里之后不曾离开房间。”我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老章你胆子也忒肥了,居然敢跟他们同住一幢楼,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为了防止我们联合,厉永年严禁走棺、请魄、招魂三支之间人员来往,各个分支基本上都是各玩各的,只有三支的领导者才有可能知道对方信息,请魄、招魂那时分别是罗觅、吴乃定领导的,孙宗武不可能知道老章,至于小五,除了摆弄死人,她是不会有兴趣知道一个普通人员的。”邢璐替章学澍解释道。
“有一点很奇怪,厉永年的二徒弟把他们领到这里后就不管不用了,只有昨天田超送了几个箱子他出来了一下。”不等我们发问,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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