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皮里的故事(2)(1/2)
从那一开始,邬皮里便从来没有和烨烨告过白了,除了一如既往的跟随,一如既往的陪伴,思念,书写之外。他便不懈的努力着,拼了命的修炼,哪怕他修习的功法只是再平常不过的练气法门。所谓勤能补拙,所谓自助者助,就这么磕磕绊绊着,邬皮里竟是硬生生的将那本普普通通的练气法门修炼到了丹级的地步,在整个镇里都算得上强者了。在所有人的夸赞中,邬皮里并没有骄傲或者懈怠,依旧是按部就班的修炼着,几近于疯狂,他知道,自己的这点实力距离心中那个女孩所期望的,还差了很远,很远。时间就像是一支飞向的远方的箭,你永远也别想它回来,哪怕再渴求,再想念。不知不觉三年的时间一晃而逝,邬皮里和其他人一样,最终还要离开学院了,离开这个承载了他们欢声笑语,记录了他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辛苦和回忆的地方,去追寻梦想,或者回归平凡。邬皮里最终还是没能突破,人的赋和气运就是这样,似乎是注定的,又似乎是冥冥中有着某种力量在禁锢着他,将他牢牢地锁死在平庸了,丹级,整整两年,整整两年,就算是邬皮里再怎么勤奋,再怎么奋力,他的修为也没有丝毫进步的迹象,就像是锁死的瓶子,无数的液体和气体在其中晃荡,眼看着就要炸裂,但是,但是,仅仅也只是眼看着罢了,瓶子的坚固超乎想象,里面的液体就算是再沸腾一千倍也休想破瓶而出,能留下的,除了一次次的失望和哀伤之外,就只剩下悲凉,可以将人冰封的悲凉。邬皮里知道,自己修炼的功法已经到了极限,并不是他不够努力,也不是他的付出不足,仅仅只是他修炼的功法有着重大的问题,一部只能够修炼到丹级的功法,除了那些资聪颖,赋卓绝的之骄子,又能有几个人能够突破极限呢?看着手里已经被翻烂的册子,邬皮里满心的绝望,要凭借着一本平凡到只能够修炼到丹级的功法突破至兽级乃至更高?他试过,试过无数次,但是,赋就是赋,就算是你再努力,再奋斗,那一层瓶颈也就卡在那儿,就算是挠破了头也无济于事。或许,几年,几十年之后,他能够通过不懈的努力打破这个瓶颈,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叫烨烨等到双头发白么,或者,等到她嫁人么?或许那些子骄子会有办法,但是,他们却从来都不缺少优越的功法和提高修为的地宝材的,这普普通通的,被他视作珍宝的修炼功法,估计扔在地上,他们都不会看上一眼,就更别提为那瓶颈而发愁了。这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那平凡的家庭,痛恨自己的出身。有时候,现实就这是这么残酷,谁叫他只是一个平民的儿子,谁叫他赋如此的平凡,谁叫他的气运如此微薄,谁叫他不甘于平凡呢?所以,失望便在所难免了,那个原本被大家称之为才的邬皮里逐渐地被忘记,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柴米油盐,无尽的衣食住行。毕业生里赋好的去深造,学习一般的则是继续属于他们的平凡,结婚,生子,为孩子奔波,最后老了,倚靠着属于自己的拐棍,看一眼门前和自己一样垂垂老矣的树,长眠在某个寒冬或者黎明的第一束阳光里,或许安静祥和,谁又会去在意年少时候的轻狂呢,那不切实际的梦想,或许早就应该被扔进某个臭水沟里,静静的发酵成虚无了。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心中满是绝望的邬皮里已经开始想象自己的失败,开始想着放弃,想着就这么算了,那个手掌里的影子似乎在离他越来越远,远到一个他自己都看不到的距离。也许我的未来也就这样了,怎么也不可能和烨烨长相厮守,再也不会有什么奇迹发生在我身上,或许在某个清晨阳光正好的时候,安静地穿上一身漂亮的礼服,去参加烨烨的婚礼,看着她和某个前程远大的才相敬如宾,看着她为那个名声鹊起的少年才俊生儿育女,或许有一她会带着孩子在我的门前走过,用温柔的口吻提起儿时的故事,或许会有我,或许没有,那个曾经追寻她无数次,表白过无数便的少年已经淡退在她的记忆里,什么都没有剩下了!邬皮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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