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山脚段 山脚镇（2/2）
“不会吧！”恬儿惊呼道，“你说这剑竟然会是宝贝！”
“小声些！”悲没等恬儿呼出声音，就出口轻声呵斥了一句，说道，“我们和那少年无冤无仇，莫要给他招去祸患了！”
恬儿也是反应过来，可爱的吐了吐自己的小香舌，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弄不清呢，这剑明明很普通啊！”
“我说过，它被放置了千年，宝物蒙尘，自然会失了灵性，留下来的照理说应该也只是一层皮囊，等待新的主人用剑意和强者鲜血祭练，重新生出灵性来！”悲解释着说道，“我奇怪的是，这剑根本就没有饮过鲜血，也没有被剑意洗涤，却是不知怎的，有了似灵非灵的东西蕴藏在里面！”
“哦！”恬儿只是一个侍女，她哪里听得懂悲的话啊，对于鲁克的剑，她仅仅只是在最初时候的好奇了一番，便也就没了兴致。不过，见到悲说的兴起，恬儿也不好扫了他的性，认真地听他说着。
悲原本就是军队中人，前半生喜欢的就只有两样东西，武学和剑，又因为他在军中的地位不低，结识的剑客武师也不再少数，见过的名剑也是不下百把，一双识剑的眼睛也早早的练了出来，自然是能够一眼就看透鲁克腰间这剑的虚实。
“这剑啊，分成三六九等，其中......”悲说道兴起，开始滔滔不绝的和恬儿讲起剑来。
“嗯嗯。”恬儿一双眼睛有些迷离，看着悲的脸，一边点着头，一边发嗯嗯的声音，不过具体听进去多少就有待考究了。
不过，餐桌上的两人分工倒也是合理，一个虽然再讲，却是在回忆着自己的过去，倾诉自己的曾经，一个在听，听得却是风吹过的声音，淡淡弥散的情愫。热闹的酒馆里，自然是无人注意这样的两个人，两人也不会注意其他的人，一个说的入了迷，一个听得失了魂，时间便这么慢慢的流淌过去了。
“我曾经也有一把古剑，伴我十年光景，已经练出了灵，可惜最后却是......”悲说到这儿，叹了口气，脸色微微有些扭曲，似乎不愿想起那段往事一样。
“伤心的就不要想了！”见到悲的脸色有些苍白，恬儿不由得心疼的说道。
“没事，以后我不会在练剑了，也不会在使剑了！”悲仿佛是突然下了某个决定一般，说道，他的双手握成拳头，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像是在对着恬儿说，又像是在对着天空说的一般，“过往的命运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未来的生活却是已开始轮换，我的剑会最后斩下凶手的头颅，祭奠沉沦！现在，我要用的是我兄弟心血祭练的刀，用他们的凝结的刀，斩碎一切虚妄和过往！”
悲的声音铿锵有力，像是在对着恬儿诉说，又像是在心底郑重的承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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