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9 文化的传播(2/3)
天南地北的闲扯着,总之是没有扯到正题。
在颜昭甫与苏敬一头雾水,心疑惑着今日为何太子殿下,突然有闲暇时间,请他们来崇殿喝茶的时候,李弘终于还是扯到了正题。
这么多年来,之乎者也一直是对于倭国遣唐使的重之重,于是到了现在为止,每一个在大唐学成回到倭国的遣唐学子,都能够把大唐的经史子集信手拈来。
但说道对于大唐的一些新的化乃至技术,这些遣唐学子,则是丝毫不懂其学问,这也是让大来皇女气馁,一直想要突破大唐给予他们桎梏的地方。
而如今,李弘既然答应了大津皇子,同意那二百遣唐学子来弘馆受学,那么在教授经史子集之余,是不是应该再教授一些别的呢?
按照他刚才对大津皇子的旨意,以后倭国皇室在祭拜先祖、天神时,首先要先拜大唐皇室,那么应该有个名正言顺的论据才行。
所以,大唐的历史教科便出现了,而且是专门针对倭国、高句丽、新罗、百济的历史教科,便在这个时候形成了一种的化姿态。
先秦徐福自然而然的被大唐在教科所推崇,而由徐福引发下来的史记载,则是让颜昭甫与苏敬,从先秦古典找出更多大量的,关于徐福与倭国、平原广泽九州岛之间的主从关系,从而使得倭国乃徐福之后的记载,深入倭国钱塘学子的内心,变得更加难以被撼动,成为他们血脉之的化属性。
大唐时代,僧人与僧人之间,民间与民间、官家与官家之间本身来往很密切,而且,这个时代的人们,为了彰显两国关系的友好与亲近,无论是倭国人,还是唐人,在相谈时,则都会提及徐福此人,以此来显示倭国与大唐的亲密关系,从而博得大唐对倭国的好感。
但从来没有人想过,把他当成一种化,直接灌输给倭国人,从而等待百年以后,或者千年以后开花结果。
所以,李弘在寻思良久后,便想着从更深、更远的化与历史入手,而后把徐福的事迹列入到倭国百姓的血脉之,从而在不久的将来,让徐福或者大唐皇室,替代他们的天神,成为他们的神
当然,这个目标根本不可能是一天两天实现的,化的传承像庄稼的播种与收割一样,你首先需要在合适的土壤,撒下能够成活的合适种子,而后再耐心的经营、灌溉、打理,才能期待着有朝一日结出你想要的果实。
高句丽、新罗、百济同样被李弘如法炮制,如今这三国,也开始学着倭国,往大唐派遣学子来学习一样,每年都会有大量的学子来到长安或者洛阳,或者是在幽州等地受学。
所以,李弘更加不可能让一世,举着无耻的棒子,剽窃华化的贼子,再有得逞的机会。
这个时候给他们种下华夏民族乃是他们祖宗的观念,想必以后要是再剽窃,是不孝、不忠,大逆不道了吧。
箕子是国商朝末年遗臣,名胥余,称箕子畿内采地之爵。
箕子与干微子并称为商纣王时期的‘三贤’,也是孔子在《论语·微子》称赞的“三仁”。
《汉·地理志》记载,箕子入朝鲜后,带去了先进的殷商化。
他以礼义教化人民,又教给耕织技术。受殷商明的影响,朝鲜半岛社会有了迅速的进步,也产生了他们最早的成法——《乐浪朝鲜民犯禁八条》。
当李弘把这样的想法,与如何形成传承化,一直传承给高句丽、新罗、百济、倭国,告诉颜昭甫与苏敬时,让他没想到的是,两人竟然眼睛亮的放光。
像是在荒野里饿了好几天的狼见了羊一样,露出了极度贪婪、狂热的味道。
更让李弘高兴的是,颜昭甫的叔父颜师古,当年还曾经为《汉》作过注
那么如此一来,由他与苏敬来编纂一本关于箕子与徐福,传播化,成为四国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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