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1/3)
( )一想里面是那种东西,她没见过,还是算了吧。书被她压~在枕头下面,微微碰到了什么东西,丝绸般的柔滑,还有硬质的东西,是她以红绸包裹收藏起来的相思髓。走到窗前,她关上了窗户,外面太吵了。喧闹声、大笑声、划拳声、酒杯碰撞、笙歌琵琶……她觉得地都在旋转,一阵沉闷的夜风吹开了她面前的窗,夜风中带来院中那一抹寂~寞的花香,她突然很想上山去女娲庙拜一拜,以前只听人女娲庙很灵验,她还没有什么想要又不知道能不能得到的,就没有在意过,如今可以去为季舒祈祷一次了。大厅内,一身喜服,金玉高冠,若明珠般熠熠生辉的季舒恍若神人般坐于席间,与宾客推杯换盏间与一个跑来报信的童耳语一番,神色不安。童悄悄跑开后,季舒抬手招来一个婢女,叫人去厨房给夏水送点吃的,其实他是想知道夏水在不在房里,前日听她在芳草州被迷昏了,好在他知道那种迷药并不厉害,临行前那番话,他就是怕她得知自己会在她回来的那晚婚一时冲动甘愿命丧敌方之手,今日又听他们要回来了可董虚先生故意隐瞒一般对夏水的情况只字未提。这会儿听董虚和怀岸都回来已经入席了,唯独没有夏水的动向,他笑眼扫过众人,真想亲自去看她。夏水坐在chuang边换了身干净衣服准备出发,当拿起枕~边换下的衣物时抓住了枕头边,枕头移了位,那本《房中秘书七十二式》露出一个角,她突然变得愤怒,把衣物甩到衣架子上,转身回来想起今晚就是季舒的洞房花烛夜,想起季舒干干净净,从好人家出生自然好教养的模样,她实则觉得这本书粗俗无比,一时觉得自己今日挑选的这件礼物又成了废物,她愤怒地从枕下抽出那本书,一把甩在chuang里面,打在chuang内的那面墙上,“哗啦啦”地一声响,让她心脏狂跳,转而碰门出去。孩儿带着一包他娘亲自做的炸鸡去敲夏水的房门,门上了锁,她人不知去向。大厅那边,季舒告别众宾客按着规矩进了新房。十八个婢女站在房内在旁端着新人礼一步步要用到的东西侍候着,一把把的红枣、花生、栗子、桂圆等喜果由喜娘撒上去,再由喜娘用一把缠着红绳的新剪刀分别剪下季舒和周姝二人的一缕发丝,合成一束以红绳捆扎,放进一个红色的精美锦袋里。以描金撑杆挑起红盖头,喜娘在一旁祝福着称心如意,婢女端来合卺酒,两人在喜娘“同甘共苦,永不分离”的祝福声中含笑饮下。婢女们含羞甜笑着有序离开,喜娘甩着红手绢给他们关上了门。季舒的笑容一点都不虚伪,就好像面前这个就是他要相伴一生的人,他柔情似水,周姝的目光多次落在他身下的轮椅上,她的目光闪闪躲躲,有些委屈,可是往上看,看到季舒的眼睛,她就再不犹豫,多少有点能够体会外面那些待字闺中的女孩子们为什么对双腿残疾的季舒疯狂地迷恋了,他规矩、干净、温柔、以礼待人,还有他深不测可的处事能力及承担能力,更重要的是他长得如神般叫人自惭形秽,而且能感受到他不在乎自己的自卑,他以爱和修养包容了她。陪着季舒,她饮下了一杯又一杯,不知怎的芙蓉帐开始在她眼前旋转,在她醉倒的一刹那,不如是被季舒眼中的神采溺毙。季舒松开在她身后点过她睡穴的手,周姝被他平着放在chuang上。他放下了帷帐。一身夜色长衫的他推着轮椅来到夏水门前,看到挂在门外的锁,夜深人静,心想这都快子时了,她去哪儿了?季舒于黑暗中,从轮椅上站起来,打开他书房里博物架上的一套书壳,从里面拿出一套白衣,利落地穿在身上,带上遮掩上半脸的银色面具,跳窗夜行。听她去了女娲庙,为什么要去女娲庙?他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疯狂过,闪电劈开地,刹那间目之所及银白一片,隐隐雷鸣,越来越强地在地间震动,眼前被风吹得发狂般摇摆的大树在他身后极速掠过,大雨倾盆,瞬间冲刷尽树叶上的风~尘,于阡陌道上汇成一条溪流。当他在山上女娲庙前落定脚步,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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