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丧父(1/2)
就在韩子高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时,他的手一下扬起,正朝步郑元公走来,我却缓缓睁开眼睛,一副倦意看着他,韩子高看着我的手向他伸来,就收回匕首,瞪大眼睛对郑元恭咒道:“你对阿善说的话,本王听得一字不差,正如你所说,本王心窄,自是眼里容不得沙子,是选择立刻死,还是选择像哑巴一样苟延残喘,你自己来选!”
“用药如用兵,亦如谋术,只有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韩子高,你眼下的风光,不会光辉太多时日,告诉你,喜欢我的女儿,可不见得是件好事,不要忘记..是你自己对她说的,会在陛下面前举荐老夫,要是老夫出个意外,阿善会把你…韩子高恨到骨子里。这样,你们要怎么在一起,不要做毫无意义的事,我的女儿有医者的博仁之心,又怎会跟你这种歹毒的人成为朋友!”
郑元恭话音刚落,韩子高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凶狠的瞪了他两眼,在撇过头看看躺在地上的我,这个自己喜欢的少女一眼,接着对郑元公不客气的说:“都说医者父母心,郑元公,你生的是狼子野心呢还是毒医心,怎么就这么认定本王会对阿善不好,你怎么就能信誓旦旦的在阿善面前指责本王阴险,本王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拆散本王与阿善!”
在韩子高的诸多质问下,郑元公冷声道:“要杀便杀,说这么多做什么!老夫的女儿老夫最清楚,该嫁何人,是老夫说了算,别说阿善以前年幼,老夫不答应她和你在一起,就是她现在长大了,她更加不会违背老夫的意思。”
听郑元公一言,韩子高一把怒火直点心头,明明一把老骨头了,还在兴风作浪,他倒要看看没了这老家伙,我会不会正如郑元公所言,对他恨之入骨。
韩子高快速拔出方才的那把匕首,朝郑元公的腹部、心口处共刺了三刀,直至郑元公在他手上断气,韩子高才把拽住他衣领的手松开。看看地上的我,眼角处由头顶处流下的血把她的一只眼给遮去一半,韩子高没有在意太多,轻巧的抱起我回了桃溪镇,这是他买下给我的礼物,本打算等跟我表明心意时,带我去看的,眼下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韩子高把我送去了桃溪镇,秘密让自己的暗卫把郑元公的尸身处理干净,天快黑时,韩子高找来侍女静心照看我,自己却因要事回了皇宫。
事隔两年,看似早就物是人非了,却不尽然,起码身在天水帝都下的二殿下,他们都有了自己妻室,就连玩世不恭的韩子高,一年前,在文帝的逼迫下,不得不从文帝的义子变成玩物。
建康天谷的天气总那么阴晴不定,有时按照民俗算准会有大雨,却总能烈日当头晒上几月,只有待在奇妙的溶洞里,方能做自己拿手的事。
老样子,我先前双目让郑元公险些殆毁,成了名副其实的瞎子,幸亏段深的帮助,让我躲过一劫,段深带我熟悉了天谷的一切,花草树木,家用陈设,自己酿酒摆放的位置,药材啥的,她无一不漏的记得清清楚楚。
每逢雨过天晴,她自己都会身穿黑色襦裙,脸前戴上一副桃木刨制成的原色面具,看着没啥特色。起先有人觉得奇怪,如此身形曼妙的奇女子,怎么会把脸给遮上,直到见识了我的本事,大伙才知道,即使心里好奇,也无人能够亲近得了她,我身上时时都会挂着一个布包,里边装了各种药酒,看似我每天下山来是救下不少疾病患者,却在混乱的布包里,也有多种毒药酒。
今日药酒用得差不多,我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时,却让一个老者大老远叫住:“善丫头,等等。”
我转过身去,见老者腿脚不便,一跛一跛的颠着走到自己面前,一路挥动着手,吆喝着身后一个健壮的中年男子和一个肥胖青年男子。“快点,你俩快点跟上。”
我看看老者身后边的两个人,喘着粗气,抬着一坛酒缓缓走到我面前,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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