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野心（5/7）
大批的北朝鲜囚犯们自己动手，用简单的木棍，铁钳拆除了北纬三十八度线上的隔离栏和铁丝网，在北朝鲜士兵的指点下穿过*封锁带，向韩国方向走去。
这是一条漫长的路途，远道而来的囚犯很明显的营养不良，精神萎靡。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仍穿着监狱囚犯的服装。这种服装是灰色的，与常人不同的是，在前胸后背心脏位置，是用白色的布片。据说是为了在夜间或光照度不良的情况下，让哨兵和警卫更容易瞄准犯人的心脏。
在开城工业园区通往朝鲜一侧的大门处，警卫和保安已经消失不见，逃难的人群推开钢铁栅栏门，进入工业园区。而这里的一切，已经让他们吃惊。只有电影里才能见到的高大厂房和建筑鳞次栉比，宽阔的路面一尘不染。这座朝鲜和韩国共同经营的工业园区里，朝鲜工人和韩国的技术人员，管理人员们吃惊的看着这些人们穿过工业园区，向韩国一方走去。
“我们要吃饭！”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饥民把手伸向韩国军警：“让我们过去吧！”
回答饥民们的，是步枪机枪推弹上膛的声音，哨子吹响了，紧接着，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军警赶来增援。
数万饥民默默地掀翻了隔离带的铁栏，当高压电网击倒了一群走在前面的饥民以后，军警们急忙关闭了电源。
数万寂静的，表情木然的人们默默的前进，惊慌失措的军警们纷纷后退，渐渐地，他们让开了一条条通道。
通往首尔的通道，就这样打开了……
北京时间12月24日21:00
北京 中南海
北京，圣诞节的气氛很浓，虽然是严冬，但街上的红男绿女和商家的霓虹相映成趣，潘晓宇透过车窗，默默地注视着街道上的繁荣，直到汽车进入中南海西门，才恢复了以往那种精神头十足的样子。
助理章国印下车，为他打开车门，潘晓宇笑笑表示谢意，然后和章国印一起，向紫光阁放行走去。
“总书记正在等您，潘副总理！”一名工作人员上来，引他们进入房门。
传统建筑的紫光阁里，总书记正凭窗眺望窗外的夜景，这里阴冷，虽然上世纪八十年代曾经成为中国政治中心的紫光阁曾经安装过暖气和空调系统，但很久没用过了。室内和室外，几乎是一个温度。总书记面前的窗户，也是敞开的。
“今天和捷列金外长的谈话中，我提出了关于哈萨克斯坦的要求！”潘晓宇知道，总书记喜欢直接进入主题，于是就少了很多寒暄：“八百亿美元无息贷款没问题，甚至可以免除！”
“嗯，我听李子丹说了！”总书记笑笑，示意他们就坐，然后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在情感上，俄国人还难以接受的！”
潘晓宇咬咬牙：“反正和蒙古问题捆绑在一起，长痛不如短痛。情感接受不了，理智上总要考虑考虑吧！”
总书记笑笑：“我同意李子丹的意见，慢慢来！”
他按下茶几上的一个电钮：“请李子丹同志进来！”
今天和俄国外长的会见中，军委秘书李子丹作为中央军委的代表，秘密的，以潘晓宇随员秘书的身份参加了此次在南苑军用机场的会见。返回中南海以后，就全面的向总书记和*们做了汇报。潘晓宇知道，这是中央事先安排好的，相对于潘晓宇的急躁而言，李子丹在决策方面显得更为沉稳。
潘晓宇说：“中国石油依赖进口的局面必须打破。南海的石油，能够满足今后数年的中国经济发展需求。但中国需要的，不光是石油和天然气，还有金属矿藏。哈萨克斯坦不仅富存石油和天然气，而且金属矿藏丰富。如果合并计划成功，中国未来半个世纪的发展，根本不需要外来进口原料了。”
总书记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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