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十年（2/4）
惠！”在流行的人群中，有着当初跟在萧惠身边的一个女子李然。
珠海湾别墅的监控前，萧惠满脸的憔悴，眼神中都多了一丝迷茫，“我真的该死吗？”毒娘子飘与崔柔轻轻拍着萧惠，眼中同样有着掩饰不了的痛苦。
他们一手培训的手下李然，竟然是纪家安插到内部的人，在爆出萧是乃是窝国人后，炎国的十多城市，引起了无数的流行示威，群众手中拿出昔日的照片，也让中田小惠深受打击，近来更是情绪低落。
“小惠，让我出去灭了他们。”毒娘子飘脸挂寒霜，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样子。她如今也是圣者人物了，可是，面对着普通的大众，她真没有办法直接出手。
况且，这些年萧惠的智慧与手段，也令得毒娘子信服。崔柔看了一眼中田小惠，又看向毒娘子，双眼看着天空外，“林城，你在哪里呢，我们需要你，知道吗？”
……
在水球的最边缘，一道人影静静的坐在半空中，周围的浓郁的灵气，完全包裹了全身。
安静到极点的空间，突然多了一道呼吸声。
“有舍才有得，本该如此。”一道轻声在水球混沌的边缘响起，林城的双眼睁开，眼前的虚空仿佛透明一般，越过无限远的距离，看到了最核心地区——宇宙源地。
他看到了五种颜色，还有凌乱的空间，可是，他确信那才是真正的规则所化。
一瞬间，他多了一丝明悟。
这个宇宙有风、雨、时间、空间、五行，他领悟的正是五行中的火的道。这条道远远不止他感悟的，恐怕这才是仅仅开始。他再看向水球时，除了亲切，还有一种脱之上的感觉。
水球的体积变大了极多，显然水球的形态也升级了，由原来的一颗星球，演变成了一片存在多元的水球大限。这里仍然有大片大片的海洋面积，更有无数的山脉与原始森林，甚至他看到了无尽的雾区后，还连接着多元的空间。
他去过爷爷所在的世界，那里的重力、规则都要较之这片星空的高级。
这是空间进化，伴随着世界的规则也在衍变。
正如他的境界一样，从天赋觉醒到成就先天之体，依然着异火，提升到了极多。
然而，实力的增长仍然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稳定提升。
一切都有规律可寻，一切又没有绝对好说。
林城知道水球的演变非一朝一夕能做到，自然需要漫长的岁月，从婴儿、小孩、少年、青年、壮年、中年、老年、暮年，直到死亡。这是一个演变的过程，亦是自然的规律。
这片世界也逃避不了这样的命运。他如今与这片世界的命运连接在一起，世界灭亡，他亦灭亡，可是在宇宙的最中心，则永远不会陨落，亦永远的存在。
这是脱了一切，脱了生死之道。
“一步步来吧。”林城脸上多了一丝释然，神情淡然。随着他的坦荡，只见他体内的人影光芒外形聚拢、凝实，一丝丝的金光点缀在上面。极为微小，然而，林城整个人却是一震。
“地圣金身？”
他圣识内视，整个人都激动万分。
规则道化，心境圣化，这是一个境界，也是完全稳定地圣境界的一个标志。他原本以为要经历漫长的年月，才能完成过渡，却不想一朝顿悟，一时的舍弃，换得如此大的回报。
“小凤，应该快了。相信达到天圣之境就能跨入命运长河，寻找你的魂魄，把你带回来。”林城双眼都多了一丝波动。他想到那个为了他，牺牲自身，让他重回人间的少女。
一时间说不出这是爱，还是一种感恩。他想到了一直在身边的女子：杜轻舞、崔柔、飘、舒兰、龙灵月、中田小惠，甚至乐施，他一时间有些迷茫。
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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