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变脸（一）（1/2）
这栋楼的内部，光线相当的昏暗。每层楼都有两盏节能灯，悬挂在那。但是那点微弱的光线，除了凑近点还能看的清楚些，爬楼梯时，主要是靠感觉来判断该怎么走，而不是凭借灯光来去判定的。在楼道里，有相当多的小广告，还有一些电话号码，但是能看出来，已经有相当久的历史了，不是最近印上去的。不过，整栋楼的环境虽然相当老旧，打扫的相当干净，一点灰尘和垃圾都没有，相对于一般的那种黑诊所，这的环境还真算得上是相当的优良了。对此，郭明十分满意。待他和那个少年花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才上了顶楼，他想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抱怨这的灯光，而是给那个小老头，还有他的女儿，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个小伙子是？”小老头从郭明的怀抱中，挣脱开来，指着那个少年，挠了挠下巴问说，“这是你儿子吗？长得很帅啊！”
“不是。”少年靠在门口旁边的白墙上，表情冷漠的摇了摇头说，“你看错了，老医生。”
“我看你们的气质很像啊，不是父子的话，倒也真是奇了怪了。”
“不是亲爹，是教父，你懂吗？”郭明递给那个小老头一根烟，笑了笑说，“所以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也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的。”
“就是干爹的意思，对吧，我懂了！”
“先别说这个，有吃的吗？我们已经快一天没吃饭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吃完饭，再动我的脸。”郭明很不耐烦的挠了挠胡子，看着自己干瘪的肚子，发难说，“你可别告诉我，来你这没饭吃。”
“有是有，但是你不先问问货吗？”
“这的眼球供货，全是非洲人的。这可不像咱们中国，每个人的眼球信息都有注册，你随便给我找一个还能用的，就可以了，我要求不多，懂吗？”
“好吧，好吧，看来你很烦躁！”小老头摆了摆手，把外面站着的几个人，都给领到了屋子里，指了指客厅最左边放着的那个冰箱，又补充说：“在那边有一些汉堡，还有一些火腿肠，似乎还有一点芝麻酱，底下放着两瓶冰镇可乐，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随便吃。”
“怎么会那！”郭明拍了拍那个小老头的后背，走到冰墙那，蹲了下去，从里面拿出两瓶可乐，自己先拧开一瓶，喝了两口，又顺手把另外一瓶递给了那少年。
“奥，谢谢！”少年接过那瓶可乐，楞了一下，点了点头说。
“你在这先随便吃点，我去先把手术做了。”郭明把那瓶可乐，往桌子上一放，对那个少年叮嘱说，“切记不要乱翻这的东西，有的东西，我想你是不想看到的。”
“是什么？”
郭明垂下眼皮，思虑片刻，很是轻松的讲道：“大概是一些放在冰块里的人眼，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新鲜的肢体吧，大概就是这些。”
“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那少年很反感的往后挪动了两步，咧了咧嘴说，“这简直是人间地狱啊！”
“那可都是好东西，很难搞到的。”小老头举起双拳，疯疯癫癫的反驳说，“你这个年轻人，什么都不懂，没有权利去质疑我的眼光和医术！”
“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介意。”郭明把右臂往这个小老头身上一搭，凑到他跟前，笑了笑说，“咱们先去忙正事吧。”
“这孩子话太多，不懂得什么叫谨言慎行，你可要好好管教一下，不要让他再出来胡咧咧了。”
“你放心，你放心！老朋友，这是我管教不周，你跟我指出来，我以后会注意的。”
”好吧，好吧，我相信你可以的。”小老头终于从刚才那个不依不饶的状态中缓解了一些，讲起话来温和了不少。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一齐进入了最右边的正对着厕所的那个小屋子。那个小老头随后又马上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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