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柒回:萌念促婚,卧龙出山(2/4)
住自己的声调了:
“呵!你凭什么指使我?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这时司马防抬起头用无比坚毅的眼神与胡昭四目相对:
“就凭这么多年你对悠然的情谊没有丝毫减少!”
情绪激动的胡昭因为司马防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而一时间陷入了哑口无言的境地,他甚至开始躲避起司马防的目光。
司马防仍旧注视着胡昭的眼睛继续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你为什么要亲自写书信求张仲景为仲达治伤疗毒?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你这个出了名的‘清闲隐士’为什么要出颍川趟这浑水?不都是因为...”
“闭嘴!”
紧捏拳头的胡昭已经抑制不住了自己内心的愤怒和对司马防的怨怼之情,他粗声打断了司马防的话,转而眼含泪光的伸手指着司马防:
“我说过了,你没有资格再提起悠然的名字,你根本就不配她对你的感情和信任!”
也许是胡昭的话也戳中了司马防内心的痛处,他竟也一时语塞。
许久的沉寂后,胡昭的口吻渐渐平缓了下来:
“你说的对,我是不会让悠然的孩子受到任何的损伤,不过你要给我记清楚了,这一切并不能抵消我对你的怨恨和诅咒。”
说罢胡昭愤然推门离去,只留下了司马防孤零零的坐在了书房内,而他紧握桌案的边缘,早已再不知不觉间被他捏变形了。
正巧胡昭和手握小型书简的司马朗打了个照面,司马防站在一边恭恭敬敬的向胡昭躬身行礼,却并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
从表情上来看,司马朗知道胡昭方才一定是和自己的父亲进行了一场极不愉快的谈话。
走到书房门口时,司马朗看着呆坐在塌上似乎在低头沉思的父亲,开始犹豫要不要敲门,就在他为此而摇摆不定时,司马防依然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有什么事吗?”
司马朗微微欠身答道:“父亲,方才您专用的黄喙信鸽落在了庭院里,我已经把竹筒内的书简取了出来,前来送您过目。”
似乎司马防正巧也有事情想要问司马朗,所以就伸手将司马朗招进屋内坐在自己的对面。
接过竹简后司马防将其放在一边,问起了关于张春华的事情:
“那个和仲达关系很好的女子,她到底是什么人?”
从司马防的话锋之中司马朗听出了父亲的顾虑,为此他笑着回答:
“您说春华么?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之后司马朗仔仔细细的从张汪开始讲起,包括黎阳撤退、张春华的河北境遇以及司马懿前去将其寻回的经过,完整的叙述给司马防听。
说罢司马朗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父亲,其实孩儿有一个想法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要和您商议。”
司马防端起茶盅放在唇边微微吹了吹:“说吧。”
“仲达和春华两个人之间彼此怀有好感,而且我听仲达说在白狼山时春华为了救他不惜与之有了肌肤之亲,我想既然他们情投意合,仲达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不如...”
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得到司马防的允许,司马朗是绝对不会贸贸然公开提及这件事的。司马防捻了捻下巴上黑白交错的胡须后,微微点了点头:
“依你之言,这个叫春华的女子也算和我们司马家有缘,只是...”
虽然对春华和司马懿之间的感情,司马防并不怀疑,只是他对张汪仍旧活在世上这一点颇为在意,司马朗也看出来了这一点,他加以解释说:
“张汪走时并不知道张家还有活口,而且连年战乱,他也未必还活在世上。”
司马防最终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