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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长安虎视之二(3/4)

必需的。冲锋开始时的快跑是单手提枪的“提枪快炮前进”。莫辛纳甘步枪与三八式步枪枪身长度,提枪时手提之处正好是是表尺部位,不放下表尺,就无法提枪快跑前进了。”

许谨生继续发问:“请问教官,关闭保险是为了什么?”我说:“关保险是最基本的安全规定。拼剌刀是冲锋战斗的一部份。所以拼剌刀之前,步枪已经关上保险、放下表尺。这是传习自日军的安全规定。你们平时训练应该有体会的:操场上的劈剌教习,开始动作是“刀之交叉”,教官与习技者两人手上的步枪要互相对碰,如果枪膛已经压进子弹,却没有关上保险,在“刀之交叉”两枪震动的第一动就会走火。因此,在拼剌刀之前,一定会关保险。”

许谨生说:“报告教官,对这个规定学生有不同意见,我觉得按目前皇浦装备的枪刺情况,我们如果拼刺刀的话,会很吃亏。我们应该装填子弹上膛,拼刺刀时候先给敌人一枪。”

看着许谨生和满堂的学生,看着后面坐满的露西亚红军顾问们和陪同的皇浦高官们,我......晕。

许谨生的这个刁钻问题,在历史上曾经是抗战诸夏国军人最头痛的问题。诸夏日苯两军的剌枪动作相同,毛瑟步枪的剌刀也同样是开刃的“一剌必杀”大失血武器。既然剌枪战技与剌刀原理都一样,诸夏国陆军的弟兄们拼剌刀时,就只能以体力决胜负了。突剌是体力的完全发挥,谁能眼明手快狠准剌出,谁能在敌人的剌刀剌来时迅速将敌枪挡开返剌回去,就能在白刃战中得胜。问题是诸夏国陆军当年每天连小米也保证不了,日苯兵却有牛肉罐头滋补,体力不在同一档次,因此在白刃交接的短兵血战中,诸夏国士兵总是比不过日苯兵。

听到许谨生的问题,我放佛来到了我曾经在二十一世纪看到过的抗战纪录片:一个个担架抬着与日军拼刺后的伤员们在泥泞中下撤,一位军官在路边慰问着受伤的战士们,伤员还沉浸在战斗带来的兴奋中,有的还能争相向军官报告战况,但受到剌刀伤抬下来的伤兵大多已经大量失血,那时军中还没有血浆输血,大部份的伤兵注定挺不过那天晚上,军官表面上笑着安慰着伤员们,心中无限痛苦。

这还是当双方都装备同样类似三十年式铳剑枪刺的情况下,那么如果像皇浦生一样装备锥形枪刺,我军劣势会更大。许谨生这个问题,本来应该是那种用刺刀杀过人的才会注意到的要点,他一个学兵,哪儿来的见识?

我盯着许谨生问道:“你觉得以目前的枪刺装备会吃亏?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上过战场?”许谨生说:“报告教官,我们用狗做过实验。结果陈更虽然刺了狗两次,还是被狗咬了一口,到第三次才刺中狗的要害。如果是和敌人对刺,身强力壮的敌人反刺回来,我们就糟糕了。”“皇浦岛上哪儿来的狗?”“报告教官,是陈更专门弄来打牙祭的。”我……汗。“陈更起立,你给我解释清楚是怎么会事儿。”“是,报告教官,是一条潜入交通船从而混进岛上的野狗,我用刺枪术与之搏斗,受轻伤,狗尸体已经由区队统一处理,报告完毕。”我狠狠地瞪了陈更一眼:“你站着听着。”后者一副无辜的表情。

回过头来我对许谨生说:“你们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在后面听课的加仑将军曾经在欧战中参加堑壕战,当时露西亚军都装备这种枪刺,也遇到过陈更这样刺敌不死反被敌咬的事儿。”学生们都哄堂大笑,陈更却维持着沉痛表情。“你知道加仑将军是怎么对付这个困难的?”许谨生摇了摇头,情不自禁滴回头瞅了加仑一眼。加仑笑了,说了句露西亚语,挥动双手做了个姿势。许谨生回过头来看我,聪明地猜测说:“用铁锹?”我点了点头:“没错,露西亚国的铁锹沉重锋利,磨一磨快,可以把敌人从肩膀向下斜劈开。加仑将军身高力大,经常把对手劈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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