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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插翅虎枷打白秀英 美髯公误失小衙内(上)(3/4)


白秀英笑道:“官人坐当其位,可出个标首。”

雷横通红了面皮,道:“我一时不曾带得出来,非是我拾不得。”

白秀英道:“官人既是来听唱,如何不记得带钱出来?”

雷横道:“我赏你三五两银子,也不打紧;只恨今日忘记带来。”

白秀英道:“官人今日眼见一文也无,提甚三五两银子!正是教俺望梅止喝,画饼充饥!”

白玉乔叫道:“我儿,你自没眼,不看城里人村里人,只顾问他讨甚么!且过去问晓事的恩官告个标首。”

雷横道:“我怎地不是晓事的?”

白玉乔道:“你若省得这子弟门庭时,狗头上生角!”

众人齐和起来。

雷横大怒,便骂道:“这忤奴,怎敢辱我!”

白玉乔道:“便骂你这三家村使牛的,打甚么紧!”

有认得的,喝道:“使不得!这个是本县雷都头。”

白玉乔道:“只怕是驴筋头!”

雷横那里忍耐得住,从坐椅上直跳下戏台来揪住白玉乔,一拳一打,便打得唇绽齿落。

众人见打得凶,都来解拆,又劝雷横自回去了。

勾栏里人一尽散。

白秀英和那新任知县衙旧在东京两个来往,今日特地在郓城县开勾栏。

花娘见父亲被雷横打了,又带重伤,叫一乘轿子,迳到知县衙内诉告:“雷横欧打父亲,搅散勾栏,意在欺骗奴家!”

知县听了,大恕道:“快写状来!”

便教白玉乔写了状子,验了伤痕,指定证见。

本处县里有人都和雷横好的,替他去知县处打关节。

怎当那婆娘守定在县内,撒娇撒痴,不由知县不行;

立等知县差人把雷横捉拿到官,当厅责打,取了招状,将具枷来枷了,押出去号令示众。

那婆娘要逞好手,又去把知县行说了,定要把雷横号令在勾栏门首。

第二日那婆娘再去做场,知县教把雷横号令在勾栏门首。

这一班禁子人等都是雷棋一般的公人,如何肯扒他。

这婆娘寻思一会:“既是出名奈何了他,只是一怪!”

走出勾栏门去茶坊里坐下,叫禁子过去,发话道:“你们都和他有首尾,放他自在!知县相公教你们扒他,你倒做人情!少刻我对知县说了,看道奈何得你们也不!”

禁子道:“娘子不必发怒,我们自去扒他便了。”

白秀英道:“恁地时,我自将钱赏你。”

禁们们只得来对雷横说道:“兄长,没奈何且胡乱。”

把雷横扒在街上。

梁山上,安千诺正好举枪打下一只鸟,走去拎起,众人喝彩。

但她却发现鸟腿上的纸条!

她一惊,解开去看。

只见上面写道:应允安千诺临时恢复原装女子模样三日,时机自选。

她笑了,太棒了。

众人见她开心,不解。

花荣问:“林兄怎么如此开心?”

她见众人会望向她,就连晁盖,宋江也看向她,便说:“在下得上天相助,特许我恢复原装…不对,吴军师…”

她看向吴用,“你之前的猜测成立,我…你们不一定相信…”

宋江道:“说来听听。”

她见众头领全在,便说:“好吧,我是感觉雷横出事了。”

众人一惊。

人闹里,正好雷横的母亲正来送饭;

看见儿子吃他扒在那里,便哭起来,骂那禁子们道:“你众人也和我儿一般在衙门里出入的人,钱财真这般好使!谁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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