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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回:救治(1/3)

伤口太深,不知伤了哪里,只见血一股一股的向外喷涌,急忙先点了几处穴道,把血止住。笨手笨脚的帮他包扎。姑娘傻傻的看着,眉头微蹙。火光在她葡萄般的眸子里明明灭灭。撇眼见京城会印正看着自己,犀利的眼神已全部淹没在痛苦中。

总算包扎好,文玉书摸了一把淋淋的汗水,看着京城会印,道:“我们得快点回到镇上去,找郎中开药。”

京城会印点头,文玉书为难道:“可是,你的伤不易颠簸。”京城会印道:“死不了的。”虽知道凶险,也实无他法,这里又黑又冷,若不能很好的处理伤口,一旦感染,很容易危及性命。过去把马牵过来,扶他站起,回头对呆呆的姑娘道:“姑娘,你要去哪里?”

姑娘望了一眼京城会印,而他也正望着自己,忙低头道:“我,我不知道。”看着黑咕隆咚的夜,咬着嘴唇,哪好意思说,自己其实很害怕。

文玉书道:“要不,你便与我们同行,到前面的镇上,你再走。”

姑娘不语,却也默可了。

文玉书抱起京城会印道:“你伤的太重,直接骑在马上会将伤口撕裂,我只能抱着你。”京城会印摇头道:“不用,还是我自己来。”文玉书执拗不过他,只好扶他上马。再三叮嘱:“千万慢点,一定轻点。”

京城会印寒着脸道:“你好像我娘。”

文玉书脸一红,不敢再言语。京城会印轻拍一下马臀,马慢慢走到黑暗处,京城会印回头,见那姑娘也上马跟了出来,嘴角稍稍上扬,慢慢而行,没走得几步,感到伤口的血迅速向外涌。深吸一口气,口中就盈满腥咸。他捂住胸口,知那一刀结结实实的扎进胸膛,虽没有伤到心脏,却刺穿了肺部。这一活动,感觉脏腑都在往外喷血,胸腹间的血直向外涌,眼前一黑,摇晃几下,从马上摔下去。

文玉书从马上直接跳下去接起他,一探他脉搏,暗叫该死,他伤得远比自己想象的重。急忙运功替他调息。那姑娘见此情形,也快速跳下马背,跑了过来,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搞得她心慌意乱,只是依稀觉他若死了,这世界更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平稳了京城会印的内息,暂时控制流血,但这一番折腾,他是再也骑不了马了。不仅暗暗发愁,该去镇上找辆马车,但怎会放心把他放在荒郊野岭。若是交代那姑娘看守,依情形判断,她远比猛兽还危险。

那姑娘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走过来轻轻道:“他的情况怎么样?”

文玉书望着她问道:“你希望他怎么样?”

那姑娘沉吟着,低声道:“我不知道。他杀了我爹,我娘因为爹的死也不在了,我应该恨他,他应该死。”

文玉书叹了口气,没完没了的江湖恩怨。以前,自己还不太懂仇恨究竟会有多深,但,妻儿的死,曾一度让他恨到与敌人不共戴天,叹道:“原来是杀父之仇?难怪你这样。”一直觉得她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问道:“请问令尊是?”

那姑娘水灵灵的眼睛,又被一层水雾溢满:“我爹是前武林盟主。”

文玉书顿时响起,盟主去世那天,场面混乱,但清晰的记得,有个黄衣女孩,趴在尸体上,哭的声嘶力竭。听当时有人叫她石壁鹤,原来便是她。不解道:“石盟主突然被害,当时情况复杂,谁都没看见是谁下的杀手,你怎么判断是京城兄呢?”

石壁鹤咬着嘴唇道:“自是有人告诉我的。”

文玉书道:“京城兄可有向你承认过?”

石壁鹤摇摇头:“他不曾承认,也不曾否认?”

文玉书努力想那天的情形,可当时太乱,自己又一心救人,实在没注意太多细节:“可他为何要杀你爹?”

石壁鹤低头,半天才咬着嘴唇道:“是因为----我爹杀了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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