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泣血辨踪 上(1/3)
看着眼前已经有些醉意的蒋茂才,我忽然想起书上记载的那个关于满族人为努尔哈赤守护陵寝的传说。如果真有此事,怕是他也应该能知道,如果传说是真的,那么我们就会省去不少周折,
主意打定,我又给蒋茂才倒满一杯酒,道:“茂才叔,你们这里居住的满族人是不是每年都会举行什么重大的祭奠仪式?”蒋茂才端到嘴边的酒杯顿了一下,奇到:“郝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肥仔也像看怪物似地盯着我看,我踹了他一脚:“你小子看什么呢?我脸上又没长花!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
蒋茂才放下酒杯,长出了一口气说:“确实有这么回事,每年我们村的十几户满族人家都会举行一次重大的祭祀活动,但是具体是祭祀谁,连村子里最年长的老人也不清楚,只知道是祭奠一位伟大的英雄,这些年村里的老人死的死,亡的亡已经好些年没举行过了。”我心中暗想,恐怕书上所记不假,努尔哈赤的陵寝一定是葬在了卧虎力山中。顿了顿我又道:“茂才叔,您现在可还能找到你们祭祀的地方?”
蒋茂才摇摇头,那地方常年弥漫大雾就算是去过也记不清,只知道是在卧虎力山腹中。”我不禁唏嘘不已,眼看着的线索就这么段了,怕是只能一点一点摸索着靠着《阴经》来寻龙定穴,直捣黄龙,不过既然已经确定努尔哈赤的陵寝确实葬在此处,多半也会被我们找到。蒋茂才看我一个劲的直摇头,说到:“要说找,应该也能找的到。我们每年举行祭祀活动的时候,都要带着一只成年马屁和一只它的崽子,然后在这只母马面前杀掉小马,再把血浇在那里,第二年这个时候,再举行祭祀活动时候只要把这头母马签上,它就自然能找到那个地方了!这方法叫个‘泣血辨踪’”
肥仔听他讲的玄乎,忍不住问到:“老爷子,您别喝点酒满嘴跑火车,我怎么听您说的像安徒生的童话故事一样?”蒋茂才见肥仔不信,郑重其事地说:“我这一把年纪的人能骗你们么?再说郝老弟还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前年祭祀的母马现在我还养在家里呢!”
我一听大喜过望,忙和蒋茂才商量等到了地方,先借他的马来用。蒋茂才已经喝的满脸通红,当即拍了拍胸脯答应下来。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我们三人又把剩下的大半瓶二锅头就着花生米和牛肉罐头全部包圆。都喝的头重脚轻,倒头便睡。
迷迷糊糊的我只觉得浑身发冷,一睁眼一个穿着绛红大袍的女人背对着我坐在床上,一双白的吓人的手,一直不停地摆弄着头发,还一个劲地唉声叹气。酒喝的太多,我此时还迷迷糊糊口渴不已,我对着女人叫道:“小姐,麻烦你给我倒杯水。”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仍然不停地摆弄着头发。我不禁大怒,他娘的这个旅店服务员,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我屋子里来干什么,还他妈穿这么红的衣服,吓唬谁呀。我挣扎着想起身自己去倒杯水,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无论怎么使劲,都好像有一块巨石压在我胸口。我张嘴想喊肥仔,奈何连我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正着急之时,只见一直背对着我穿着绛红袍子的女人慢慢地转过身来。我脑中一闪,骂了隔壁的,这衣服怎么越看越像死人穿的大凶之服?想到这里我不禁冷汗直流,这女人怕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正焦急万分之时,女人已经回过头来,相隔不远,我清楚的看见了她的脸,后脊梁冒了一层细汗,这、这、、这他妈不是付莹莹吗?她穿成这个样子半夜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我和肥仔叫她小专家、小专家的她生气了,这才来吓唬我的?可是我身体为什么动不了了?正胡斯乱想之时,穿着绛红凶服的女人对着我的面门张开血盆大口,黑洞洞的大嘴里散发出一阵阵恶臭。
我心中暗叹,他娘的,看来我命休矣,这叫怎么回事?就在女人双手快掐到我脖子之际,带在我胸前的摸金符忽然闪出一道金光,女人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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