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 称帝不行,单于可以有!(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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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营地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我等待威武的汉子哟,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
歌词虽然被篡改,但旋律如故,配上旷远顿挫的胡笳,别有一番韵味。
乌桓士兵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呼过瘾!
营地外的旷野中
一万五千名“威武的汉子”披星戴月,小心翼翼地默默行军——目标直指乌桓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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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大帐
“想不到皇甫兄弟唱得如此之好啊!”
达靡卑一边叫好,一边走到大帐中央翩翩起舞,跳起了乌桓版的探戈。
“好酒!”蹋顿赞了一声,忽然猛地一惊,满脸疑窦地问我道,“皇甫山,汝乃中土人士,却是何处学来的胡人词曲?!”
蹋顿确实很聪明,可惜,后知后觉了一些,哎!
“大人,此曲名叫《敖包相会》!哎,您降贵纡尊、跋山涉水、不远千里,深入我大汉腹地掳掠、杀人放火,却只有一百来个‘威武的汉子’前来劳军,这规格是不是太低了一点?”我好整以暇地笑道。
蹋顿被我笑得有些发毛,寒声叱道,“大胆皇甫山,竟敢调笑某家!莫非是活腻了?!”
我伸出左手,摊在蹋顿面前,笑意盈盈地问道,“您仔细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妥?”
说着,我的手心手背来回翻转了几下。
手背,皮肤白皙,手指修长,既是一只妙笔生花的手,也是一只可以让余音绕梁的手;
手心,皮肤粗糙,老茧密布,既是一只劲力十足的手,更是一只可以三星连珠的手!
在这个时代,如此矛盾而统一的手只属于一个人——黄山!
“汝。。。。。。绝非文吏!汝到底是何人?!”蹋顿醒悟过来,一边喝问一边伸出右手去摸马刀!
“在这儿!”我把右手缩到屁股下面变出了一把马刀,在蹋顿面前晃了两晃,耸肩道,“大人,您这马刀可真不错呐,居然镶了四颗猫儿眼!刚才我去取胡笳的时候见财起意,嘿嘿,就给顺手牵羊了!”
“你。。。。你!”蹋顿气急败坏道,“来啊!将这汉狗剁碎了喂狼!”
我从蹋顿慢慢立起身来,走到大帐中央,看着舞步逐渐紊乱的达靡卑,故作不解道,“蹋顿大人,您的兄弟是不是喝高了?我怎么看着,他好像是在打醉拳呢?”
蹋顿定睛再看,达靡卑踉踉跄跄,似乎连醉拳都打不动了,终于他在嘟囔了一串鸟语之后,轰然倒在地上,昏昏睡去。
“汝在酒中下了药?!”蹋顿气极问道。
“嘿嘿,没错!大剂量的蒙汗药,麻翻一头牛都没问题!”
蹋顿钢牙咬碎,纵身而起,挥拳朝我袭来!
我听耳后生风,侧身一闪,觑着蹋顿腋下,击出一记勾拳!
“啊——!”
蹋顿惨叫一声!
“啊——!”
第二声惨叫接踵而至,而且更为瘆人——我的膝盖狠狠地顶在了他的裆部!
然后。。。。。。。没有然后了!
蹋顿捂着“兄弟”缓过来之后,发现马刀的锋刃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
“也许,你骑在马上,舞起马刀还能跟我打个平手;就眼下这情形,你这样的,我玩4p都绰绰有余!”
我已经不用刻意收敛自己的气场了。
抛开兵刃和坐骑,放眼大汉朝,谁能与我一战?!
出拳、顶裆、拔刀这套组合拳耍得水银泻地、一气呵成!这足以让蹋顿明白,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他不但会肩膀脱臼,更会在不满三十岁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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