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行(2/3)
意地笑着接过去,指了指栖于树上的一只小鸟儿道:“去,你把它捉下来。”
风一山颇有些同情道:“你要吃它呀?”
灰袍人道:“那点肉,有什么好吃的,你快快捉住它,听我的话。”
风一山见灰袍人不吃鸟儿,也放开了拳脚,一个纵身,便跳上树枝,小鸟简直就是囊中之物。可是,当风一山即将触到鸟儿之时,一粒小石子打在小鸟栖息的树枝上,鸟儿被这一震,惊地飞了起来,风一山这才晓得灰袍人的用意,他气得咬咬牙,身子一蹬,跳向空中,宽袖一甩,鸟儿受这风力又是一阵惊吓,一不小心眼看着就要被风一山给制服了去,突如其来的一粒小石子恰巧打在风一山伸长的手与小鸟之间,其间力道令风一山一怔,小鸟趁机又转向飞了出去,风一山只抓到了空气。
风一山凌空盘旋两圈,心里一阵慌张,再无支撑物,眼看就要掉下去了,若被老头看到这般蠢样今后不是又多一道被取笑的事儿来了?就在此时,小石子好巧不巧地打在他足尖之下,风一山借力一点,跳得更高起来,一下有了精神,悬空横身侧翻,双掌两侧一拍,未触及石子,却觉得一股力道推着自己,身子蹬地往上,又高出许多,风一山连打着几个翻滚,飘飘然落了下来,甚是高兴地问道:“老头,你的小石子厉害得很呀!”
灰袍人笑道:“你知道为什么你武功不好,轻功却不赖?”
风一山得意道:“师父虽然没传授我轻云剑法和内功心法,但是轻功却是手把手地教我的,比大师兄和阿宁还盯得紧呢。他也时常说想要轻功好,更多是取决于脚力和步伐。”他眨巴着眼睛道:“大师兄和阿宁平日还要习武练剑,我便整天都在练习脚法,偶尔几次玩耍,他两都赢不过我的。”
灰袍人道:“看来你在轻云峰的十八年里过得不错。”
风一山奇道:“你怎知我今年十八?”他想了想,恍然:“定是我师父说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本大侠筋骨奇佳,聪明灵慧,师父自己教不了我便让你来教我。”他眉毛一挑,更为得意了。
灰袍人眉眼含笑,道:“你何时生辰啊?”
风一山道:“腊月初八。”他算了算:“年前刚过的生日,到现在,应该是十八岁零一月了。”
灰袍人喃喃道:“腊月初八,很是吉祥的日子啊……”
风一山却蓦地黯然了好一会儿,灰袍人暗自深呼了气,道:“你晓得花瓣为何会浮在水上?”
“轻呗。”风一山不以为意道。
“那人呢?”
风一山一怔:“人?”
灰袍人道:“轻功练的是浮劲。”
风一山恍然道:“我明白的,师父曾跟我们说过,可是他也说,轻功可以借力打力,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将外力化为浮劲,其中奥妙非亲自体味才行,所以,会轻功者很多,轻功上乘者却寥寥无几。”
灰袍人笑道:“沈兄说得极是。”他顿了顿,又道:“以后我会像方才那样给你练习,时机成熟后,再传你点力化身和虚徒六步的走法。”
风一山一听,喜道:“什么是成熟的时机?”
灰袍人讳莫如深道:“到时候就知道了,你这人好奇心这般重,小心吃了亏去。”
风一山咯咯笑道:“老头你究竟是什么人?”见灰袍人不答话,风一山黑溜溜的眼珠儿一转,道:“昨晚我气得糊涂了,你说你这么讨厌飞鹰帮,难不成你和潋屏山庄有甚关系?”
灰袍人立马变了脸色,看着风一山,竟是一副痛苦的无奈的模样,叹气道:“你这么想知道,我以后自会告诉你。”
风一山噘着嘴,却马上又变得温顺起来,道:“老头,你若心里有苦,不妨跟我说出来。”
灰袍人别过脸去,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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