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们不知道的爱7(1/2)
我送卓燃到他公寓门前,替拎着行礼包的他摁密码锁,但是试过阮怜云的生日却显示错误。
“多少?”我回头问他。
卓燃挪了一步,与我贴靠出暧昧的距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口的心跳透出单薄的毛线衣。
“0312。”他故意说话带气,热腾腾的水汽扑到我脸颊上,染了一层湿濡。
我往后抛他白眼:“这个日子有点不太吉利,换了吧卓老板。”
他却咯咯笑起来:“对我来说挺有意义。”
说着,他拿起我的手,捏住我的食指摁出密码,门锁咔擦一声解开了。
好久没来他的住所,还是与之前的一样,很整洁又简约。
他安逸躺回自己的大床,不客气地指挥起我拿啤酒,炒花生,最后嚼着几粒花生米问我:“要不要也来一点?”
我正坐在床沿收拾他的衣服,回绝之后却被他拦腰摁倒在床上。
健壮的躯体跟黑压压的雷云一样,很快覆到我眼前,他往我脖颈上嗅吻几回,我敏感地瑟缩起肩头直推着他喊不要。
“小贱人。”他又咬我耳垂戏语,“两个月没要现在很难受吧?”
我浑身的皮肤都泛起潮红,情不自禁地吟出了声音。
尽管之前他那么别扭,说分居就分居,但他也是唯一一个,让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坏男人。
我匆匆穿好乱堆在地板上的衣服,拿着包落荒逃出了公寓。
回去医院接柴月的时候,明硕来电,在那儿焦头烂额地问之前陪柴月回乡下,她有没有告诉过我证件放在哪里。
我知道他应该是找不到存有赔偿款的银行卡了,思索一下回他:“这么重要的事你直接问阿姨就好。”
明硕让我别管闲事,匆匆挂了电话。
到了桩基工程验收的那天,金丽的律师浩浩荡荡地组队到公司,要与明硕协商延期赔偿的事。
明硕坐在会客厅的沙发里不停地咽动喉头,额上还挂了几颗汗珠。
我陪坐在一旁看金丽的律师来势汹汹,明硕差点就要拍桌子骂他们的时候,玻璃门被人噌得推开。
一身红色大衣的曾茜夕气喘吁吁地闯进来,在一堆律师面前站稳了说:“赔多少都不是问题,以后这家公司就由我来接手。”
我心头抽紧,生怕我爸的心血真要落到她手里。
找个去洗手间的借口,我在微信里问卓燃接下去要怎么办,他很快回我:“没事,你接着看。”
曾茜夕的出场给金丽的律师们造成不小的困扰,他们聚在一起互相商量了几分钟,就开始整理文件要走的模样:“我们回去征询委托人的意见,改天再约时间。”
这一道坎算是过去了,明硕把我赶出会议室后与曾茜夕吵了起来,我在门外听得清楚,难怪卓然会这么淡定,显然曾茜夕根本就是临时演的一出。
雷总那边不知是配合演戏还是真出于顾虑,竟然给了曾茜夕这个面子,延缓了赔款时间。
明硕拿到律师函的时候瘫在老板椅里,仰着头抹了脸上的一把汗。
我站在办公桌前盯着他的狼狈样,扯嘴角笑道:“明总这下可以安心等泰国那家公司的负责人来谈了。”
他的手背贴在眼窝上,舒口气说:“小云你帮我一个忙。”
我让卓燃载我回到柴月的老房子前,门口的电线杆还伫立在原地,我看着暮色里未亮起的灯泡,它像是无言地在对人诉说那夜的罪恶。
卓燃甩上车门慢吞吞走到我身旁,仰头打量一眼这座双层的90年代建筑:“他怎么跟你解释老太太不在家的?”
“他说接到别的亲戚那儿去了,就证件落在家里。”我用明硕给的钥匙打开发锈的铁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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