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爱的模式(1/4)
老舍在《离婚》中展示的悲哀,是通俗社会学胜利的悲哀,也是他们这一代知识分子所面对的矛盾。小说中,并未如当时的革命文学那样开出一剂药方。因为人生中最平常的无奈,反而是无药可医。它沉淀在民族文化,甚至是人类文化的最底层,并难以根除。然而将这些无奈展示在人们面前,使其中一部分人暂时得以清醒,也许对他们反省自我也不无补益。进入二十一世纪,某些夫妻为了达到各自不可告人的目的,便演绎着种种林林的离婚风波,确实让许多善良的人们大跌眼镜。在桔都,离婚是件极不光彩之事,也是羞于见人之事。特别是某些掌握实权的人士离婚,他们的花边新闻,便会被传得沸沸扬扬,让人添油加醋锦上添花。风言风语中,让某些爱嚼舌头的人们,有了几天美美的谈资。向俊与卢娟芳办离婚手续,是业务员宗春花,亲自领两人进入方局长的办公室。方局长信任宗春花,相信她不会满嘴跑火车。因为她父亲是主管工业的县长,离休前特意将她安排进来。如自己的儿子,进入县公安局户籍科工作是一样。眼下谁都明白,在同一个层次上,大家都是你帮我来我帮你,先将自己孩子们的后路给安排好。凭这层关系,方局长对宗春花是十分的信赖。同时也当着向俊与卢娟芳的面,再三叮嘱她不要在外面透露丁点儿信息。这样,夫妻俩便将红彤彤的结婚证,换成了深红色的离婚证。于是,在某种意义下来说,两人已没有了任何的瓜葛,都是自由之身了。
离婚后开始个把月,俩人同进同出,卢娟芳心里总是感觉到有些别扭。担心有人知道自己已离婚,很多时候便将脸拉得老长,但偶尔也会挽着向骏的手臂,以示亲热给左邻右舍瞧瞧。经过家门前的小广场和小巷子,来到楼梯间也不松手,她担心左邻右舍随时会出现在面前。只有进入家门后,她紧张的心情才得以放松。离婚证虽然已经办了,但家里和没办离婚手续一样,没任何改变。连橱柜里两人的衣物仍旧放在一起,家具的摆设也没改变。向俊进门后,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卢娟芳打理家里的一切。这些事,以前都是从乡下来的保姆做,她根本不需要她去动手。从办了离婚证之后,两人便找了个借口,辞退了那保姆。接着,卢娟芳人也变得非常勤快起来。从单位回到家里,不但照顾刚进地区重点高中的女儿,还同样照顾着向俊的饮食起居,与没领离婚证前一样地生活。
夫妻俩共同生活了二十年,虽然领了深红色的离婚证,但三口之家,仍旧是依葫芦画瓢地生活在一起。女儿向杏芝不知父母离婚,所以在节假日或寒假回来,只要父亲回家,她便会开开心心地坐在俩人中间。父亲照旧会让女儿在自己的肩头上靠靠,说些悄悄话;母亲也会让她靠靠,又或让女儿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躺在贵妃椅上懒洋洋地说着心里话。
这天是侄女婿的生日,向俊让卢娟芳领女儿先去乡下哥哥家。自己不想早早地过去,免得又会遇上许多没必要的应酬,所以在办公室里安静了片刻。说是安静片刻,但实际上在安静的片刻中,他会想到更多更多。是啊,九出十三归怎么就那么厉害?早在宋朝至清初便有这种算法,明显是欺诈人的一种方式,让自身享受暴利。
自己受人唆,没想到误入歧途。当时借了他们几百万,便被他们先扣下了几十万,每月的利息便是十几万元。唉,悔不该当时头脑发热呀,那一个个筹码,没想到竟然是一踏一踏的钞票。最后越想翻本,却越输越多。屈指算算又过了半年多时间,一百多万便有没了。还好赌场老板见自己是局长的份上,每个月只是来个电话谈谈,将月息如数交清,便相安无事一样。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该死的九一一事件,迟不发生早不发生,偏偏在准备动手的时候发生?看来这便是自己的赌运欠佳。那外省佬之事,眼下只能捱一捱,等风头过了再动手。毕竟那人暴富的背后,有许多的猫腻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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