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4/5)
前连字体间距都要过问一下那种神经兮兮的状态,出版后很“低调”地给差不多一百多个认识的人送了书。到了上一本假面,已经变成十二月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诶不是计划十月出吗我书呢”而当时手头正在写这本无法直视。
今年,是我持续写长篇的第十二年,我还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很多人都误以为写作是一个灵感性的工作,经常会好奇“没有灵感的时候你怎么克服困难呢”。并不存在“没有灵感的时候”。写作需要日常生活中从不间断的思考和每天坐在电脑前完成定额字数,哪怕数量并不多,也必须每天完成一个目标。仅仅靠养家糊口的生存初衷是无法支撑这项事业的,它要求一种疯狂并且持久的热情。这种热情似乎是我最拿得出手的特长了。除了写作,所有喜欢的事都是如此,翻译自己喜欢的文章然而没有稿费,学自己喜欢的职业技能考证书然而对我的本职工作也并没有什么x用中经常会有很多想法要传达给读者,但我本人能传达给读者的只有“看我一直在打着鸡血过日子噢”。
随着时光流逝,写作对我而言变得越来越单纯,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当前写的文稿内容里。大家热情的支持也让我获得了越来越大的自由度,没有人限制我“最近写什么销量好”,只有人催促我“什么时候能交稿”,感谢读者和编辑们如此宽容我,使写作成为了我生活中最幸福的事之一。
为什么会写无法直视
因为前后的书题材都比较沉重,想给自己和读者转换一下心情。简单的成长,简单的倾慕,简单的人际交往,陪伴、校正、鼓励,恋人未满,是我心目中高中男生女生的模样。从最初鄙夷地说对方“无法直视”,到后来怀着一点小心思害羞得“无法直视”,这个过程在我看来比学着大人的样子牵手亲吻谈恋爱更值得珍惜。
番外的词不达意确实是大人的恋爱他们明显都成年了,但也不是典型的恋爱形态。它不能算番外,只是本篇另一种形式的递进。
有个别读者曾经挑剔过:你怎么只写好学生的故事我当然没有只写好学生,但是我只写聪明学生。像再见,冥王星中的单影,成绩都差到班级垫底了,可是不可否认,她还是聪明的女孩,思想深度连顾鸢都比不上。当然这样聪明的女孩,只要找准适合自己的专业,成绩上打个翻身仗也在情理之中。
应该正是对“傻白甜”的厌恶让我想到要写无法直视。很多姑娘像最初的阮萌那样存在认知误区,因为大量的虚构类作品向我们展现,优秀男性在选择恋爱对象时会无视门当户对的高知伴侣选择一个傻白甜。诚然,虚构类作品有时可以担起弱者的安慰剂的作用,但过量的安慰剂会影响所有人的判断。于是现实中,我们看见了一个又一个故意做作成傻白甜去以卵击石粉身碎骨的案例,所以大家就跑向另一个极端,斥“真善美”为“白莲花”,宣扬另一个极端的利己主义、个人主义、拜金主义和功利主义,苦练厚黑学。
反观最初的判断,也许本就错了。傻白甜并不是真善美。薛嵩一开始对阮萌的定义“无法直视”并没有错,这样一种净给别人添麻烦还自以为可爱的行为和真善美一点都不沾边。
傻白甜没规定是女孩,男孩也不少的危害性是不容小觑的,最主要的一点是会消解掉优秀的人类基因。如果像大量虚构类作品所展现的那样,傻白甜姑娘和完美男主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么好的,我们都知道,母亲的智商对下一代起了决定性因素,母亲的三观和教育直接影响了下一代的情商。都不需要三代了,完美男主这种优良基因从第二代就直接灭绝,大概,可以残存一些脑中空空的男花瓶
这应该就是男性傻白甜吧,接着他们还可以去祸害优秀女性的下一代基因。长此以往,我们人类的双商将呈现阶梯式下跌。
现实也并没有另一些人宣扬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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