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全都是 逼我的(1/2)
屋子里面的人没有发觉到她们的存在,故事像往常发生过的一般发展着。
一个宫女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走到卫子夫面前,将手中的竹简和一个逗孩子的泥塑,奶娘识趣的抱着孩子告退,卫子夫接过竹简,展开,看到里面的内容后,神色微变。
“这是长公主秘密派人带来的,长公主说将选择权交给您。还有这个泥塑,长公主说希望皇子喜欢。”
卫子夫眼神落在泥塑上面,面容比刚才更加苍白“小据年龄尚小,哪里懂得玩弄泥塑。公主希望的是,他能活到喜爱玩具年纪吗?”为什么,自己在宫中处处小心,曲意逢迎,却总是不能让长公主满足,长公主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江兮月带着陈姝毫无阻碍的到了卫子夫面前,亲自看了上面的字,“昔日陈氏为保天子受伤落疾,吾寻遍良医得已续命,奈何其嚣张跋扈,御前失德,加以陈氏一族外戚权大,有损龙威,不堪当皇后一职,今后宫无大,唯有子夫堪此大任,奈何圣上难舍旧情。吾将陈氏续命之道交于你,救与不救,皆在汝一念之间。”
陈姝如同被天雷劈到一般愣在原地,整个人像个木头一般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的盯着卫子夫手中的文书。
如果卫子夫选择救陈姝,那么她如长公主所愿成为了一国之母,但是刘彻的心里永远都无法装下一个她;如果卫子夫选择不救,那么就算陈姝死去,没有权利和皇上恩宠的自己,根本无法达到长公主的要求,只能犹如一颗弃子一般被抛弃,连自己的孩子都可能活不下去,那泥塑,就是长公主对自己的警醒。
所以,她选择了救,或许,她本来就被无选择。
她的命运,在入宫那一刻开始,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环境早在陈姝陷入沉默的时候就换了回来,看着周围陌生又熟悉的一切,她的神色有些恍惚,“刚才,是梦吗?阿雪,你到底是什么人?是巫师吗?”
江兮月摇头,认真道:“夫人,你不要管我是什么人,我只是来帮你的人。”
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陈姝对外物的刺激反而看淡了,她只是淡淡的点点头,眼中带着微弱的星光,面色也红润了不少,她脸上头一次露出了微笑,像是晨光微熙之际的一抹微光,细微却耀眼,“阿雪,如果可以,我想见他。”
江兮月也冲着她微微一笑,“如你所愿。”话音刚落,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也消失在天边,暮色降临,江兮月点燃了院子里的烛火,在微黄的光晕中,一切显得那么温暖,而陈姝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忐忑,好像,她每一次在椒房殿等待刘彻时那样。
一阵薄雾不知从何处升起,在朦胧的雾色中,陈姝一回头已经不见了江兮月的身影,她不禁有些害怕,但是在最浓郁的雾气里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眼眶顿时湿润了,“阿彻......是你吗?”
刘彻穿着玄黑色的冕服从雾气中走来,他的身形摇晃,一股酒气钻入了陈姝的鼻子里面,陈姝有些不敢上前,她只是静静的望着他,眼泪不自觉流出眼眶。
刘彻又哭又笑的抬头,只望见眼前朦胧的声影,他醉意浓浓,脚步酿跄的走向那个身影,看起来极为颓废,“阿娇,我又梦到你了。”
这句话一出,陈姝顿时控制不住自己,冲过去紧紧抱住了刘彻,哽咽道“阿彻,是我,你为何要抛下我......我好恨你——”
“你本就该恨我,阿娇。”刘彻拉开她,然后轻轻捧起她的脸,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的面容都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是我无能,无法护你。”
“你是天子啊......”陈姝歪着头,将脸贴在他宽厚的掌心,眼神哀怨,“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威胁你,哪怕是为了我,也不可以。”
刘彻温柔的轻笑,“阿娇,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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